不停蹄地又趕了將近半個月的路,才在汝陰小城停留休息,宣王之所以願意改變王令讓大軍在此處整頓,一是連日的趕路所有人都已是人困馬乏,就連宣王自己也有些吃不消了,畢竟他的身體因為常年的驕奢淫逸早已是不堪重負,再者這汝陰小城是在皇城境內,距離王都許州不過幾十里的路,隔日就能到達。
不過大軍剛到汝陰,卻發現這裡軍營遍佈,看來是有軍隊提前駐紮於此,得到訊息的宣王眉頭一皺問道:“這是誰的軍隊呀?”
身旁的譚槐立馬叩拜道:“王上,微臣擔心王上安危,特意提前安排大軍在此駐紮接駕,此事未經王上准許,請降罪微臣。”
宣王在聽到是自己的部隊後,這才放心笑道:“愛卿一片忠心,孤王不會降罪你的。”
“謝王上,王上連日趕路辛苦了,快請進城歇息吧。”譚槐再次叩拜道。
隨後大軍便駐紮城外大營,譚槐則引領著宣王和吳鍾幾人進入汝陰,這汝陰只是個小縣城,按道理來說應該是破舊不堪,但眼前出現的景象讓眾人都吃了一驚。
因為出現在眾人眼前的不是想象中的平民房屋,而是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
宣王看著這座宮殿,也是十分驚訝道:“這是怎麼回事?”
譚槐則一臉諂媚地說道:“王上日理萬機,心繫天下大事,微臣想王上日後肯定還會有出行的可能,而這汝陰城地勢四通八達作為王上臨時的行宮再合適不過了,因此才下令修建了這座宮殿。”
宣王抬頭望了望那宮殿,金黃色的琉璃瓦鋪頂,兩側高聳盤龍金桂樹,碉樓細膩的漢白玉欄杆臺基,更是說不盡那雕樑畫棟。
看著如此恢宏壯觀的宮殿,宣王自然是心滿意足道:“愛卿真是忠臣良將呀,處處為孤王考慮周到。”
只有吳鍾很不適宜地問了句:“那汝陰城的百姓呢?”
譚槐聽到這話有些閃爍其詞道:“本元帥已經安排好了,吳王不需要擔心。”這話明顯是在敷衍他。
但吳鍾可不管這些,他只關心百姓的安危,於是繼續追問道:“那我想請教元帥你是如何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安排全城數萬的百姓呢?”
面對吳鐘的追問,譚槐的臉色極為難堪,吞吞吐吐,半天說不出話來,一看譚槐的表情,吳鍾就知道他心中有鬼,心想:恐怕這些百姓是被他強行逼迫才搬離自己的家園吧,為了討好王上,居然做出如此勞民傷財的舉動,當真可恨至極!
想到這兒,吳鍾怒不可遏地瞪著譚槐,剛要破口大罵,卻被宣王打斷道:“好了,譚元帥也是一片好心,大家連日來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吳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還是自己認識的的那位王上麼?但萬分心痛的吳鍾還想出言為民請命,卻被身後的楊廣拉住了。
楊廣指了指前面宣王,現在的宣王滿臉都是貪婪的笑容,恐怕此時的他心裡只有美酒佳麗,那還會去顧百姓的死活,雖是不甘,但事實就是如此,吳鍾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一位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美人從宮殿中走出來,並步履生蓮般緩緩走來,雖然各式各樣的美女楊廣都見過不少,但都不像這位美人一樣有種抓人眼球的驚豔,就連從沒有對任何女人點評過的帝江都破天荒的說道:“這個女人真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楊廣對於帝江的言論到沒有過多地驚訝,畢竟做過皇帝的他都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更不要說帝江了,只是楊廣聞了出這個女子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但他並沒有在意,認為可能是自己的嗅覺太過敏感了。
而那位美人直接走到宣王面前,微微行了個禮道:“臣妾參見王上。”
見到她來了,宣王更是喜上眉梢道:“原來是王后呀,你怎麼也來了?”
“原來她就是譚姒,難怪能迷得宣王神魂顛倒的。”李豐羽說道。
吳鍾則是罵道:“不過是個禍國殃民的妖后罷了,就是因為她進宮後,宣王才變得如此驕奢淫逸的。”
而譚姒則是狐媚一笑,對著宣王嬌聲道:“王上一去這麼長時間,讓臣妾是朝思暮想,當看到我兄書信上說王上今日就可到達汝陰,你讓臣妾怎麼能忍得了相思之苦呢,所以特意趕來迎接王上。”話音剛落譚姒就略帶哭腔的撲到了宣王懷中。
“好,王后如此情深意重,今日孤王定要好好疼愛你一番。”譚姒寥寥數語就撩得宣王是心猿意馬,一把抱起她就往宮殿走去。
譚槐自然很識相得退到一邊,還對吳鐘調侃道:“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