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餘臣聞言上下打量了楊廣一番,他並不覺得這個無名小卒會像吳鍾說得那般厲害,但礙於吳鐘的面子,還是笑道:“果然英雄出少年,這位小兄弟能得到吳王如此稱讚,想必一定有其過人之處,過幾日我定邀請幾位到府上一聚,到時請各位務必賞臉呀。”
楊廣也知道姬餘臣是在說些場面話,於是再次行禮道:“吳王過讚了,在下無德無能實在是配不上吳城主如此稱讚,太子殿下才是真正的人中龍鳳,他日在下一定多向你請教。”
而一旁的吳景秀則對於三人的官場寒暄很是不耐煩,她最關心的是自己姐姐的婚事,所以她直接出言打斷三人的談話道:“就是你要娶我姐姐麼?”
姬餘臣聞言抬頭看了看古靈精怪的吳景秀,又看了看她身後溫文爾雅的吳景清,不由心道:這兩個女人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呀,可惜都跟我沒有關係,真是便宜姬宮涅那個混蛋了。
但表面上姬餘臣還是表現地溫和有禮道:“二位姑娘有禮了,不過本太子福薄,娶不到如此賢良美麗的妻子,娶你姐姐的人是我二弟。”
聽到姬餘臣的話,吳景秀眉頭不免一皺,心想:我還以為他就是要娶姐姐的人,至少看上去還可以,只希望這二皇子不會比這太子差吧。
而在同一時間龍攆上的宣王也對譚姒問道:“怎麼不見涅兒前來接駕?”
聽到宣王突然提起姬宮涅,譚姒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但只是一瞬間,隨後便又恢復如常道:“王上不是說要讓皇子們多去歷練蠻,所以臣妾特意讓涅兒去巡視軍防,所以還沒有來得及通知涅兒,是臣妾考慮不周,請王上降罪。”
宣王笑道:“涅兒肯上進,這是好事,也是你這個做母親的教導有方,孤王怎麼會怪責呢?”
但事實上,這位二皇子姬宮涅此時並不在巡視軍防,而是在許州一家青樓的廂房裡,此時他正在跟這裡的頭牌名妓酣戰淋漓。
很明顯二人都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又是一陣狂風暴雨後,那女子頓感舒暢無比,令她整個人都陷入到一種極其酥麻暢快的感覺當中。
而就在這時,姬宮涅突然坐了起來,猛地一口死死咬住那女子,隨後只聽那女子一聲慘叫,姬宮涅居然生生將她的,給咬了下來。
一時間鮮血四濺,而面對血腥的畫面,姬宮涅更是痴狂地笑道:“哈哈,這才有點意思蠻。”
而就在這時,咚的一聲巨響,房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了,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姬宮涅的舅舅譚槐,知子莫若母,譚姒早就猜到她這個兒子肯定在什麼地方鬼混,連宣王回宮了都不知道,所以特意叫譚槐來找他回去。
剛進門的譚槐便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不由皺眉道:“你在搞什麼鬼?”
姬宮涅卻絲毫不在意地舔了舔嘴角的血笑道:“原來是舅舅來了,要不要一起玩呀?哈哈。”
譚槐看著如此瘋狂的姬宮涅,心中不免膽寒,因為他清楚知道他的這個外甥已經不是驕奢淫逸這麼簡單了,甚至已經到了變態狂虐的地步,但他這輩子的榮華富貴課都在這個瘋子身上了,所以哪怕再怎麼厭惡這個外甥,譚槐也要全力支援他。
想到這兒,譚槐還是強忍心中的噁心說道:“好了,快去洗洗,你父王回來了,今晚會設宴款待群臣,你母后讓你必須參加,還有你父王為你指了一樁婚事,是娶吳鐘的二女兒,所以你最近要收斂一些,不能壞了這樁婚事,讓你父王不高興。”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就是多了一個玩具嗎,不過畢竟是富貴人家的大小姐,我一定要想些新花樣,這樣就不會怠慢了她,哈哈。”姬宮涅痴狂地笑道。
而另外一邊,吳鍾和楊廣進宮以後,便被安排住在了位於王宮西側的七間殿,正如其名一樣,這裡是由七間相連的廂房組成的,是專門給外賓居住的地方。
而吳景清則被譚姒安排住在了她所居住的東配宮旁的關雎宮,雖然吳景清再三表示自己想要跟父親同住,卻被譚姒以她的身份特殊給駁回了。
好在宣王體諒吳景清初次入宮,一個人可能不太適應,特准許其妹吳景秀陪同她一起住進關雎宮,否則偌大而陌生的宮殿裡只有吳景清一人,那該是多麼的淒涼。
不過儘管有吳景秀的陪伴,吳景清依然滿是愁容,飽讀史書的她清楚知道一入宮闈深似海的道理,這後宮的險惡可比戰場更甚。
越是這麼想她越覺得心中的苦悶難以抒發,便對吳景秀說道:“景秀,我覺得有些難受,陪我出去走走吧。”
吳景秀回道:“好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