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留芳見紫萱沒事,也放下心了,他伸手取下自己的面具,笑道:“我叫顧留芳,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紫萱呆呆的將面具取下,道:“我叫紫萱。”
“紫萱姑娘,剛才你講的故事真好。”
“是嗎?我也這麼覺得。”紫萱笑道。
就在這時聖姑趕了過來。
“紫萱,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聖姑訓道。
不過看在有外人在場,她還是給紫萱留了一點面子,沒再多說什麼。
“先生這是?”聖姑看著顧留芳問道。
“聖姑,他叫顧留芳,我的新朋友。”紫萱介紹道。
“聽先生的口音,似乎不是我們苗疆人,是從中原而來?”聖姑試探的問道。
顧留芳恭敬地回道:“的確是的,留芳居住在長安的玄道觀中修道,這次來到南詔國,是因為師父受到國王相邀,前來採風,等過幾天就會回長安。”
聖姑聽此也是鬆了一口氣,不過他還是問道:“先生年少有為,不知家中妻兒如何安頓?”
顧留芳笑了笑道:“留芳今年十九歲,尚未成家,何來妻兒,而且留芳打算出家,潛心研究道學。”
這時紫萱出聲道:“原來你十九啊,我才十六歲。”
“對了聖姑,出家是什麼意思啊。”
聖姑放下戒心,一邊往前走,一邊回答:“出家人,就是指一心求道,不再成家的人。”
“啊。”紫萱驚訝道。
第二天早晨,紫萱悄悄過來,找到顧留芳和他一起出去玩。
他們坐在草坪上,看著同齡人歡聲跳舞。
紫萱拉起顧留芳和他一起跳舞。
過幾天的燈會上,他們坐在掛滿紅燈籠的長廊裡,吃著辛辣的食物。
紫萱看著顧留芳皺著眉毛,卻是不斷說好吃的樣子,開懷大笑。
他們一起看著落日。
紫萱突然問道:“留芳你說是這裡的落日美,還是長安的落日美?”
顧留芳搖了搖頭道:“它們都很美,是不同的美,我在長安最喜歡的就是南山的落日,聽著暮鼓的聲音,看著夕陽西下,到那時候就會讚歎萬物的奧妙之處。”
“是這樣啊,我也想去長安看看。”紫萱回道。
“會有機會的,紫萱你喜歡詩經嗎?我手抄給你怎麼樣?”顧留芳問道。
“啊,可是我不認識漢字。”紫萱道。
“沒關係,我讀給你聽。”顧留芳笑道。
就這樣,兩人來到湖水邊上,坐在石頭上說起了詩經。
“蒹葭蒼蒼。”顧留芳傳授道。
“蒹葭蒼蒼。”紫萱學道。
“白露為霜。”
“白露為霜。”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相處的十分融洽。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往生客棧裡。
唐雪見看見這一幕不禁感慨道:“相公,徐大俠和紫萱姑娘他們好配。”
劉志恆點了點頭,他沒有去解釋那人其實是顧留芳,因為他知道沒有意義,結局早已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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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論道會結束了。
顧留芳和紫萱一起走在湖邊。
不過今日的顧留芳顯得有些猶豫不決。
紫萱倒是沒想那麼多,她眯著大眼睛,笑著問道:“留芳,論道會上,你吵贏了沒有?”
過了好一會,顧留芳才開口道:“紫萱,道法只是在論道,說道義,並不是吵架。”
又過了一會,顧留芳道:“論道會結束了,師父和同伴都開始收拾行李。”
顧留芳雖然沒有明說自己要走,但紫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瞪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
充滿水汽的看的顧留芳,生氣道:“顧留芳,我討厭你。”
“誒,紫萱。”顧留芳伸了伸手,最終放下了。
兩袖清風,怎敢誤佳人,算了吧。
第二天,顧留芳隨著師父,師兄弟們揹著行李準備返回長安。
然而沒走多遠,紫萱闖了進來。
她攔住回程的人馬,嬌聲道:“顧留芳你給我出來。”
隨行的護衛正要將紫萱趕走時,顧留芳從人群中穿了出來,擋在他們面前道:“紫萱,你怎麼來了。”
說罷,他又轉身看著師父和諸位道友道:“師父,各位前輩,這位姑娘的確是來找我的,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