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兩人的隊伍都藏在蒙圖谷入谷口左側的一處山腳下,那裡距離入谷口還有些遠。
而且這裡還有山石堆和山洞口,這是個天然掩體,魏軍藏在這裡,遼軍也不容易發現。
此時幾個百夫長和千夫長聚在一起剛商量完正事,馬濤然就提出了打賭。
幾個百夫長聽完了馬濤然的話,那也是紛紛附和著。
“這個好,老子真想看看任老二跳起舞來的那個騷樣,不妖嬈可不能停啊”
“長得白白淨淨的,可不比檀州城那些小娘子差,跳起舞來肯定別有一番風味”
“誒,馬老弟和任老二同臺共舞豈不是更好?”
任俊睿一聽,直接翻了個白眼,說道“我說各位,你們就覺得我一定會輸?再則,你們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要賭的話咱們幾人就一起賭,哪個龜孫子不敢?”
“唷,這是激將法呀,可是大爺偏偏就吃你這一套,”
“別管啥法不法的,不就跳個舞嘛?要是能邊唱邊跳,唱上一小曲那就更好了”
馬濤然一聽就樂了,說道“好,那就邊唱邊跳,任老二可是說了,沒有哪個龜孫子不敢的吧?”
“這裡就沒有孬種,頭兒,你說是吧?”
於是乎,幾個百夫長都很默契的望向旁邊的千夫長。
千夫長一愣,回瞪了他們一眼,說道“看老子幹嘛,有這功夫還不如想想這次怎麼多殺幾個遼兵。”說完,千夫長老哥就很自然的站起身來,溜了。
他怕啊,要真是賭輸了,那可就丟人丟大發了,他可是堂堂千夫長,跳舞唱曲以後還怎麼在小弟面前抬起頭來?
眾人紛紛“切”了一聲,表示很無語。
這也說明了千夫長老哥對幾個下屬很好,畢竟都是一起經歷過生死的兄弟,也都開得起玩笑,但正事他們可不敢亂開玩笑。
“好了好了,給頭兒留個面子,咱們自己來,先說好了啊,願賭服輸,誰要是說話放屁,那以後咱們就當他說話跟放屁一樣”
“別廢話了,不就跳舞唱曲嗎?說得事很大一樣,老子提刀殺遼賊眼睛都不眨一下,還怕這個?”
“行了,知道你張大膽厲害,誰先來猜?”
“任老二唄”
“又是我?”
“誰叫你長得俊”
“”任俊睿無語了,長得俊也是罪?
與他哥任俊傑的俊不同,任俊睿是那種陽剛之氣很足的那種俊,這種在兵大哥們眼中就是很俊俏的那種。
於是乎,任俊睿先說了他的看法,他覺得此次三個設伏點遼軍都會全部踩中,至於原因是什麼他也不說,說了就沒意思了。
誒,巧的是馬濤然也是這麼想的,而其他百夫長就不一樣了,他們都覺得哪會三個點都踩?踩一個就夠了還三個一起踩?
黑風城被圍的訊息現在應該傳遍大定府附近了,大定府的遼國元帥想要迅速補救,那麼必然會從大定府附近幾個堡壘從四面八方調兵過來。
而平河堡被攻下的訊息他們還不知,肯定更加火速的先調兵集合在平河堡,以圖支援黑風城。
三條要道都是必經之路,從四面八方來的遼兵,可不得一一踩中?
這天下午一點,躲在遠處潛伏的魏國哨兵忽聞前方隱隱傳來一陣馬蹄聲。
哨兵連忙趴在地面仔細聽著聲音,估摸著只有兩三騎,應該是遼國的斥候兵,那就說明後面的遼國援軍也快到了。
古代打仗可不是一群人騎著馬扛著刀直愣愣的往前衝,在行軍之時,軍隊會前後派出幾支斥候隊在前方探路,以防中了敵方的埋伏。
若派出去的斥候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內返回,那麼整個軍隊就會停下來戒備,並做出相應的調整,沒有人會冒著被埋伏的風險而貿然行軍。
魏國哨兵連忙學起了老鷹的叫聲,通知後面的魏軍做好準備,有情況。
有些哨兵還會獨門絕技,那就是模仿動物的叫聲為後面的隊伍傳達訊息。
藏在入谷口這邊的魏軍聽到特定暗號的叫聲後,所有人都藏得嚴嚴實實的,可不敢露出馬腳來,併為後面埋伏的魏軍又傳遞了一次動物叫聲暗號。
一段傳一段,埋伏在整個蒙圖谷的魏軍都相繼知道遼國援軍就快要到了,也做好了相應的準備。
過了好一會,魏國的哨兵躲在遠處就看到了三個遼國斥候正往蒙圖谷的方向去,邊騎著快馬邊東張西望著觀察周圍的環境。
魏國哨兵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