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九點,此刻秦軍將士們已經將營地之內的大火撲滅,將一切誒收拾好後,任囂看向一眾將士們喊話
“很好,如今西甌之地已經歸大秦所有,諸位將士們,待回咸陽之日,吾,必定會給大家請賞”
任囂看向一眾將士們,興奮地說道
聞言,秦軍將士們皆是臉上神情一振,剎那間,歡呼聲在黑夜之中響徹,見此一幕,屠睢 彭越 屠蟒 莫汗雅德皆是微笑著看向將士們
與此同時,右賢王養傷之地
房屋之內,阿莫雅熟練的拿出草藥在罐子內搗碎,一旁,此時冒頓已經騎著戰馬來到此處
“冒頓殿下,不知現在,單于大人情況如何”
右賢王伸出胳膊,撐起身子,半躺在床上,看向冒頓,焦急的詢問道
冒頓聽後看向右賢王,其臉上的神色亦是表現出失望,見此表情,聰慧的右賢王便猜到了大軍慘敗的訊息,隨著冒頓的一聲嘆氣
“唉,頭曼單于如果預料不錯的話,如今應該是被秦軍,給逼進來狼居胥山之內,現如今,我匈奴騎兵計程車兵,已然掉落低谷”
冒頓嘆了一口氣,表情悲傷的看向右賢王,說道
雖然冒頓打心底看不上自己的父親,但這些匈奴騎兵是無辜的,一想到這些勇猛之人跟著自己的父親在狼居胥山之上被圍困,冒頓心中便極為難受
一旁,阿莫雅拿著已經搗碎的草藥來到床前,冒頓見此情形,連忙起身給阿莫雅讓出位置,阿莫要看向冒頓行禮,行李後便來到右賢王身前,開始給右賢王換藥
站在一旁的冒頓,安靜的看著這一幕,右賢王自自己出生之時,便跟隨著自己的父親頭曼單于,征戰草原,雖武藝上不及左賢王,但在日常議事之上,右賢王可堪稱是匈奴之軍師
片刻之後,阿莫雅將草藥塗抹在已經癒合的傷口之上,“右賢王大人,別動,我給您包紮好”
說話間,阿莫雅轉身,從旁邊拿起從戰場之上撿來的紗布,這是秦軍將士在打掃戰場時遺落下來的,包紮好之後,阿莫雅將東西全部收拾好,向冒頓行禮後,便帶著藥箱走出了屋子
“冒頓殿下,如今單于被困狼居胥山,我手底下若是湊一湊,還能湊出兩萬人的匈奴騎兵,殿下,你看”說到一半,右賢王停頓
床邊,聽聞此話,冒頓內心想救但是又不想去救,就這樣,冒頓閉著眼,開始在心中思索起來
十多分鐘後,冒頓猛的睜開眼,其臉上的表情亦是變的興奮,床榻之上的右賢王捂著右臂的紗布,眼神好奇的看向冒頓,見此冒頓便向著忠誠於匈奴的右賢王說明了自己的計劃
聽完冒頓的計劃之後,右賢王臉上之神色一驚,但驚訝之後,亦是在心中思索片刻,片刻後,右賢王恭敬的看向冒頓,行禮
“吾,匈奴右賢王,在此,見過,冒頓單于”
顯然,冒頓此刻已然是動了殺父自立之心,見右賢王如此之言,冒頓滿意的看向右賢王,輕輕的拍了拍肩膀之後,便轉身走出屋子
“來人,派人去狼居胥山送信,就說冒頓,四日之後,將會帶著大軍,前去營救”
翌日,已經能夠起身的右賢王在匈奴騎兵的扶著下走出屋外,騎上戰馬之後,和冒頓相互看向對方一笑,此刻,右賢王選擇了站在冒頓一方,隨著冒頓發出號令,兩萬多名匈奴騎兵跟隨著冒頓向著狼居胥山奔去
與此同時,咸陽城門前,嬴政帶領著自風 李斯 蒙毅以及數名朝中大臣,向著泰山,出發
四日之後,時間來到七月十四日
營帳之內,頭曼單于拿著那封用送信騎兵以生命為代價送進來的信,仔細的看了一遍後,將其摺疊好,放入懷中,拿上彎刀後走出營帳
此刻,僅剩的那名匈奴將軍正帶著十萬騎兵,精神飽滿的站立在營帳之前,昨夜之時,為了士兵們能有充足的體力來迎接明天的戰鬥,為此,頭曼單于下令,將營帳之中一部分戰馬殺掉,以填飽將士們的飢餓之感
“勇猛的匈奴勇士們,如今我等已再無退路,大家,準備好了嘛”
“我等,誓死效忠單于大人,誓死效忠匈奴”
聽著士兵們強有力的吶喊之聲,頭曼單于亦是將手中彎刀從腰間拔出,下達命令之後,隨著營帳之內的帳篷開始燃燒,匈奴騎兵們紛紛騎上戰馬,看了一眼被燒掉的營地之後,便跟著頭曼單于,向著山下奔去
同時,單于庭,收到頭曼單于決戰訊息的蒙恬,亦是帶著劉邦以及駐紮大軍,向著王離出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