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府令牌,他到底是誰,竟然能夠動用令牌力量!”
各大宗門強者望向陳天,心裡在猜測。
“倪師兄,他,他怎麼那麼厲害?連太日教長老都被擊退!”
葉軒梅美目瞅向陳天,滿臉不可置信。
倪厚修沒有說話,現在大家基本上都知道了對方是利用令牌力量對付山丁本雁長老的。
強者,而且還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強者,周圍女修士此刻望向陳天的目光與之前截然不同,年輕,英俊,武力超群!
“哼,有什麼了不起,只是藉助仙府令牌的力量罷了。”
有青年修士見宗門女弟子犯花痴,冷不然嘲諷道。
“呵呵,怎麼?眼紅了?酸了?他能夠催動令牌那也是他的本事,他們還不是有令牌,但他們能催動嗎?至於你,呵呵,估計在此之前連令牌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吧。”
有女修士盯著那名弟子冷笑道。
“就是,好帥氣,好有型,唉,也不知道他有物件了沒有?”
有女修士輕聲說道。
至於眾人的驚訝與議論,陳天全然不知,此刻他正在努力恢復體內元氣,他沒想到,他動用了令牌差點令他脫力,八成的真氣被抽空,也僅僅擊退山丁本雁並令其受了些傷。
幸好,山丁本雁震驚於仙府令牌,他不敢再次對陳天出手。
否則,陳天都不知道單靠令牌能否阻擋對方几次,他感覺到令牌抽取他真氣才能激發一些力量,敵人越強,抽取他的真氣就越多。
陳天以前動用令牌時並沒有這種感覺,因為令牌只抽取了他一小部分陰陽真氣,對他根本沒有影響。
“怎麼,就憑你這老西這點本事還想殺本少?回去多修煉千年吧。”
陳天瞅了一眼身體微顫的山丁本雁,冷聲道。
“你……”
山丁本雁氣憤指著陳天一時不知如何應對,堂堂歸一境後期強者居然被一個化靈境毛頭小子擠兌,他想出手,但又忌懸浮在虛空的仙府。
“哈哈,小混蛋你別得意太早,我就不信這仙府令牌能夠一直在你身上,等仙府結束了就是你的死期,哦對了,還有你身後的幾個人,到時會讓他們給你陪葬!”
山丁本雁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哈哈大笑,指著陳天及其身後的靳南東等人說道。
“是嗎?那你就給我去死吧!”
陳天星目寒芒乍現,準備藉助仙府令牌力量施展青帝憐花三式滅殺那個老頭。
轟。
突然仙府一聲巨響,震天動地,千崖山脈都在微顫。
陳天感覺到仙府地召喚,確切地說,是仙府在召喚仙府令牌。
不止陳天,那些擁有仙府令牌的修士也感覺到仙府的召喚,他們紛紛帶著宗門弟子向仙府飛去。
“你……”
看到陳天蓄力待發,山丁本雁內心一凜,他知道仙府令牌的恐怖,正打算退走,忽然仙府內傳出轟響,他知道,仙府真正開啟了。
果然,對方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老東西算你命大。”
山丁本雁見到陳天帶人離開,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
“哼,小子,你別得意太早,本座就在此地等仙府結束,到時也是你魂歸此地的時候!”
山丁本雁對著離去的陳天放狠話,對於此,陳天充當不聞,帶著人朝仙府巨門飛去,他心裡也有了打算,等仙府結束後,大不了把靳南東等人傳進天珠內修煉,等自己修為強大了再出來。
“只要本少活著,總有一天覆滅太日教!”
對方三番兩次想要他和朋友的性命,陳天留下一句話,身影很快消失於眾強者眼前。
現場只剩下一些玄仙境以上強者,酒仙仙府有過規定,仙府只適合玄仙境以下修士進入,否則,進入其中必被仙府意志滅殺。
“好狂妄的口氣,覆滅太日教?”
“呵呵,還是太年輕了,就連排名前三的宗門都不敢說能覆滅太日教,畢竟,能夠排名第九名的,其實力又能差到哪裡去?”
“那小子太狂了,能否活著出來還是個問題呢。”
……
陳天的話令各個宗門強者震驚,但更多的認為是無稽之談。
“茂長老,你覺得那個小子出自哪裡?會不會是那些地方?
一位灰衣老者望向一名絲髮皆白的老者,臉色疑重地開口。
“不好說,從其狂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