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個能正乾的人,但是他總是想著能夠從自己的爹孃手裡騙一點是一點,憑什麼?憑什麼,每次被騙的都是他的爹孃,憑什麼每次被騙之後就要他來補這個窟窿?
可自己的爹孃呢,每一次被騙了之後,總是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給自己的兄弟們脫罪。
可是最後那些人改了嗎?沒有,不過是下次繼續用各種理由來騙自己的爹孃。
現在更是離譜,張嘴就要500兩金子,怎麼著以為他們家有金礦啊,隨隨便便就可以拿出幾百兩的金子。
“你現在怎麼這個樣子學的自私自利的,看來還是你這個媳婦沒有選好,所以才會越來越壞。”張氏說著看向了坐在那裡,很是淡定喝茶的李燕。
這個女人真是越看越討厭,當初若是讓自己的兒子娶了自己兄弟家的姑娘親上親家親不說現在坐在這裡享福的病人,是自己的孃家人。
“婆婆這話說的就有失公平了,畢竟這銀子還是我的,我點了頭你能拿,我不點頭你就算是說不聽了,也沒有那權利。
舅舅能夠拿出幾百兩的金子做陪嫁定人是不差這點錢的,所以我們呢這麼窮的人就不借了。
不過也是知道的,我們最近花錢的專案實在是太多了,那些私塾都是需要往裡面填補銀子的,所以確實也沒有銀子給。
不過不管怎麼說,都是舅舅開口了,去賬上支50兩銀子,給舅舅送過去。”李燕笑眯眯的說著,然後將手中的茶輕輕的放到了一邊的桌子,淡定的開口說道。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些人的眼中他們就是一群傻子,能夠隨隨便便就要來銀子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