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輕易撩撥不得。果見鍾旻下身復又堅硬如鐵,掐著她的腰往自己身下送,又是一通交合。
&esp;&esp;昨夜的淫水並精水已經被花穴吃了半數,只剩了些稀漉漉的濁液。鍾旻望了望日光,咬著她的耳朵道:“時候不早了,須得快些著。你且生受住了。”
&esp;&esp;說罷便架著她的腿,狠幹起來。徐浣不住吟哦,洩了一回身。見鍾旻仍是金槍不倒,轉而主動與他相對而坐,跨坐著吃下陽具,櫻桃口去吸吮他的喉頭。鍾旻這才交代給她,擁抱著滾倒在一起齊齊喘息。
&esp;&esp;她瞪他一眼:“怎得清早起來便胡天胡地?”
&esp;&esp;他笑道:“你都養下孩子了,怎不知道男兒清晨自有一股陽濁氣。倘若獨個安寢,一會兒也就發散了。奈何有你這樣的佳人撩撥,自然忍耐不住。”
&esp;&esp;她聞聽此言,立刻被戳中心事,渾身一顫。鍾旻窺見她神情有異,洞若觀火,不動聲色地扶著她起身,只是說道:“前塵俱往矣,我把案卷抽出來,誰又能奈何你?”
&esp;&esp;她這才心下稍定,穿戴整齊,由著鍾旻為她簪上一支龍鳳呈祥簪,又捏著下巴為她描眉,把鏡一看,真是一團喜色的一個新嫁小婦人。
&esp;&esp;於是這第三日的祭祀清晨,徐浣跟在鍾旻的身後祭拜焚香,穴裡夾著肚裡揣著他的精水,名字被他添到了鍾昱旁,成了貨真價實天地共鑑的鐘二奶奶。
&esp;&esp;只是這二奶奶實在勤勉,前頭生下了和鍾二郎野合養大的兒子,不到半年,就轉給大郎做起了外室二房,再無有這般相稱的名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