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老周在時,耳朵靈敏的不得了。往往皮卡車還沒停穩呢,他已經跑出來幫開大門了。
如今人去樓空,只好由沈青青下去開門。
周餘把車停進院子,兩人開啟房門,開始卸車。
其實除了那箱金子,其他幾個魚箱都是半空的,輕的很。被兩人輕輕鬆鬆的運進屋。
把魚獲分別放進魚缸和冰櫃,兩人開始犯愁,這箱金子該如何處理。
這些金條太醒目了,一箇中央鑄幣廠的印記,就堵死了兩人直接變現的可能。
沈青青絞盡腦汁,也只想到一個辦法。
“要不聯絡下黃金芳?”
周餘果斷搖頭:
“不行,咱們和他不過是生意往來。他犯不著為了生意,替咱們擔這種風險”
沈青青心思剔透,立刻就明白是自己想簡單了。正大感失望之際,便聽周餘略顯遲疑的道:
“除非…”
沈青青眼睛一亮,立刻反應過來:
“除非這風險之中,還有他無法拒絕的利益!”
不過這話一出口,沈青青就覺得有點彆扭。這模式怎麼聽著那麼熟悉呢…
周餘讚許的看她一眼:
“利益捆綁,他自然會願意幫忙。不過咱們的把柄,也就落到人家手裡了…”
沈青青越琢磨越不對。聽他說到把柄,頓時恍然大悟,這不就是銷贓模式麼!
而贓物的價格,往往連原價一半都不到,只能賣兩三成也不稀奇。
“不行,我討厭危險!”
別看沈青青撈金的時候無比果斷,事情做就做了,但讓別人給知道她是不肯的。
雖然是她自己的建議,想明白後卻悍然反悔。
其實周餘也信不過第三方。這種事,每多一個知情人,對他倆來說都是一種威脅。
“那就只能先藏起來,以後咱們自己開工重鑄,一點點的慢慢變現”
“這樣好,反正咱們也不急著用錢”
沈青青連連點頭,覺得這樣更穩妥些。
兩人之前就有熔鍊黃金的經驗,家裡的工具也算齊全。到時候只要把金條上的印記消除,曝光的風險就去了六七成。
兩人把黃金藏到床下,周餘又想起其他寶物還在新房地下室呢。
說起來這點東西來來回回折騰了幾次。現在只要家裡沒人,都是放在保險箱裡儲存的。
不過現在兩人到家了,又感覺說到底還是親自看著最安全,就又動念把寶箱取回來。
沈青青搖搖頭道:
“與其把寶箱取回來,還不如把金子送過去”
見周餘眼神迷惑,她接著說道:
“新房晾了三個月出頭,早就沒什麼味道”
“咱們選個日子,這兩天就搬過去,那些東西也不用折騰了”
時光飛逝,轉眼間已經是十一月中。周餘算算日子,可不是三個多月了麼。
新房通風,三個月不算長。不過他們家打從打地基起,但凡有的選的,都是用的環保材料。為此多花了幾十萬不止。所以汙染本就比別家小的多。
裝修完工後更是有老周每天看護,開窗通風。後來老周離開,兩人也是日日看顧,出海時就把通風系統常開。
這三個月中,兩人更是先後更換了五批活性炭。夏日潮熱的天氣裡,硬是把新房給吸乾燥了。
多種措施疊加下,新房子在幾周前就沒什麼味道了。謹慎起見,才一直拖到現在。
所以沈青青提議入住,是完全可行的。
“好,就聽你的,你看明天搬家怎麼樣?”
沈青青略一思索,點頭同意。
“明天搬家可以,不過這次可不能草率,等拾掇好了,咱們也辦個喬遷宴!”
這麼大的喜事,不論是傳統習俗,還是現代人的禮儀,慶祝下喬遷之喜都是應該的。
兩人商量了一番,初步把喬遷宴定在三天後的週末。到時候不論上班的還是上學的,也都能有時間。
開完了家庭會,也就到了傍晚。兩人心裡有事,草草燒了一餐,吃完飯便出發去日料店結賬。
這次的魚種類太多,多到兩人自己都記不清,各種魚獲的份量。
索幸兩人對顏璐足夠信任,便只關注金槍魚的價錢,其他的大差不差,總量符合就不去細看了。
這一次中沙之行,雖然捕到的魚是歷次最多的。但是雜魚太多,劍魚和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