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有點兒緊張,可以理解,畢竟現在所有的壓力都在她這裡。
“嘖……我是一點兒也不想坐在這裡,感覺屁股底下長了針似的,我要是歸錯了豈不是被打成鐵狼?我是一個好人啊,兩張預言家牌我的確沒有分清楚,我也不想背鍋,這樣吧,安排一波平票pK,再聽一輪發言總可以吧?11號牌不是說了嗎?預言家的發言和邏輯一定是比悍跳要清晰的。”
“那就平票pK吧,千萬不要分票啊,就按照我說的來,要是有人不聽安排的一律當狼打,只有狼人會衝票,誰要是不聽話就把他和支援的預言家投出去沒問題吧?咱們好人是比狼人數量多的,投給7,1號和8、9、10還有我投票給11號,就這樣安排,簡直完美,我看看誰不怕死當攪屎棍,就這樣,過了。”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進入投票環節。
喬月月微笑著把票投了出去。
結果和12號玩家想得一樣,5票對5票。
兩位悍跳預言家有了第二次發言機會。
畢竟在12號如此強烈的號票下,要是敢投出異形票絕對會被當狼打,再多解釋都沒用,只要不蠢,就會按照12號的方式來。
喬月月餘光暼見童甜甜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充滿搞事的意味,她朝著喬月月俏皮得眨眨眼睛,喬月月秒懂她的意思。
真要搞事情了……
也不知在場的人聽到童甜甜說出原本的身份,該有多麼精彩。
好巧不巧,童甜甜優先比11號開口。
她好看靈動的眸子一一掃過玩家們的表情,才悠悠開口:“啊…其實我不是預言家。”
玩家們:“?”
他們的表情很好笑。
所有人都懵了,包括11號。
11號恐怕在想,7號不是預言家那她跳什麼?那自己豈不是全場唯一的預?開玩笑,自己是狼啊。
若非看清楚身份底牌,11號真懷疑自己是不是狼了。
童甜甜的表情十分精彩。
她似乎是剛剛想到一樣,驚訝地捂住嘴巴,懊悔地眨動著雙眼,語氣後悔無比:“我只是覺得11號不像預言家所以才出來詐一詐身份的,發言結束後忘記沒有警徽也放不了手了……怎麼辦我是個好人啊,看來11號牌是唯一的真預,我不想出局啊。”
演得還挺像。
喬月月失笑。
現場,好幾位玩家的臉上就怕把髒話寫上去了。
1號玩家甚至翻了個白眼兒,而當聽到童甜甜的下句話時,1號直接死魚眼,生無可戀。
童甜甜說:“雖然11號是預言家,但我不想出局啊,我是個獵人……”
所有人:“……”
你特麼一個獵人出來搞事情,跟預言家對跳,有病吧!
4號玩家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睜眼,面帶微笑,倒是想聽聽7號這個女人還能口出什麼狂言?
喬月月默默記錄下玩家們的表情。
有懵逼的、憤怒的、無語的,也有像9號這樣拼命壓抑著唇邊的笑意的,9號玩家估計沒參與多少副本,比較這群老狐狸還是差了點兒。
童甜甜邊說邊觀察。
見差不多了,又恢復正經:“好了,不逗你們了。”
玩家們:“?”
逗?
這又整得哪一齣?
她真是預言家?
但剛剛的操作是有什麼作用嗎?
“但我的身份底牌的確不是預言家。”
啊?
童甜甜接著道:“我是一杆槍,至於為什麼要跳預言家,因為我覺得6是預,11是狼。”
玩家們無語地坐直了身體,想聽聽看她究竟哪來的信心。
“大家都知道我和6號有過節,所以當發放底牌後我第一時間便看向6號,她將我們所有人一一打量了一圈兒,雖然很多人的行為也是如此,但有一個小細節,她看起來有些猶豫,我覺得她是拿了一張預言家不知道查驗誰才躊躇不定,或許你們會覺得很荒謬,覺得我憑什麼單憑這點兒就認準她是預言家打出這種操作,那我再補充一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