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月月:“……”
誰懂啊,感覺好累,有種八十歲留守老人挑了六十擔水頂著大太陽去村頭澆菜苗發現澆的別人家地的無力感。
2號玩家很努力地在拉好人回頭。
輪到喬月月時,她無奈爆出了自己的身份:“我是獵魔人,是一張神牌,3號牌是被我獵死的,一圈兒聽下來我簡直要瘋,本來還想再藏一藏的,這回合其實我也不知道要出哪張牌了,因為太多人聽著像狼,若非我看得出身份底牌,否則真以為和2號9號10號是四張狼團隊呢。”
喬月月不到最後一刻不會放棄。
事實證明,她的掙扎是無用的。
只有一直投她的5號玩家轉為棄票,但己方加上2號玩家也才兩千,還是扛不住大票型出局,喬月月和2號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出深深的無奈。
發表遺言的環節,喬月月沉默了半晌,憋出一個字:“6。”
說完她快速過麥,把警徽移交給僅剩的清醒人——2號小玩家,同樣壓上去的,還有沉重的責任,不知是不是錯覺,2號在佩戴上警徽的那一刻,眸中飛快閃過得意。
喬月月環視著玩家們的表情,很多人都沾沾自喜,想必是聽到她的發言如此簡潔以為是出對狼了她放棄掙扎了吧。
是啊,她的確放棄掙扎了。
早點結束這局遊戲,否則高血壓要犯了。
喬月月回到後臺座椅上,9號和10號感同身受得拍了拍她的肩膀:“辛苦了,這局根本贏不了。”
3號在一旁洋洋得意吃著水果,看她的表情,貌似真心覺得是自己牛逼。
10號給喬月月遞了盤水果,問:“你猜猜誰是狼?不……更該猜一下誰是好人。”
看他不懷好意的笑容,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
9號嘆氣:“你往下看。”
天黑閉眼後,由於喬月月是死亡的上帝視角,所以可以觀看到玩家們的一舉一動。
場上剩下的三狼依次睜開眼睛,商討著要落刀的物件,看到狼人的身份,喬月月有些驚訝,他們分別是1號、12號還有……2號。
“2號是狼?!”喬月月震撼了一秒。
9號嘖嘖搖頭:“是吧,鬼知道我看到這一幕人都傻逼了。”
10號也說:“你的真預身份被證實,2號玩家誰能打得動?”
場上。
狼人牌選擇落刀4號玩家。
女巫是5號,睜眼時解藥毒藥全沒了,空留一個身份,瞪著兩隻大眼睛,透著清澈的愚蠢。
白痴牌是7號玩家。
10號說:“純白痴。”
9號深以為然。
3號瞥了一眼過來:“你們自己菜還有臉說別人?”
喬月月、9號、10號:“???”
三個人的腦袋上冒著大大的問號。
3號繼續說:“我有說錯嗎?你跳預言家都沒人信你,就憑這點兒就不如我。”
9號:“……”
“還有你這張10號,死得那麼快,全程對好人陣營沒有做過一件好事,你有什麼資格說別人?”
10號:“……”
“哦8號……”
喬月月指著自己的鼻子:“我?”
3號點點頭:“就是你,你就是菜啊,玩遊戲殺心那麼重幹什麼?得罪了那麼多人你不出局誰出局?就你還拿著一張神牌這麼不把命當命,好人有你真是倒黴!最後還把警徽交給了狼人,切…真是搞笑。”
喬月月:“……”
沒話講,真的沒話講。
3號主打的就是一個平等地創飛所有人,連狼隊友2號玩家都沒放過:“這個2號蠢得要死,還幫著你們說話?有什麼好幫忙的,直接綁票投好人啊,他那樣也不怕玩兒脫,幸好好人陣營全是蠢貨。”
“……”
-
場上女巫牌5號已經閉上了雙眼。
喬月月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他的毒呢?”
第一天是平安夜。
第二天3和10倒牌,10是吃刀的,3是被自己獵死的,現在5號手裡卻沒有毒藥,也就是說,這瓶毒用在了第二天晚上。
5號在3和10裡開毒了?
“他毒了誰啊?”喬月月問完,看見9號盯著自己的臉,一副慈祥的微笑。
喬月月有種不詳的預感:“毒了我?”
9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