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號把刀放在了自己頭上。
喬月月疑惑:“女巫解藥都用掉了,你學什麼自刀?”
9號態度擺爛:“3號預言家都被決鬥走了,這把沒得玩兒了!”
喬月月:“……”
騙別人可以,怎麼把自己騙過去了?
5號奉勸道:“別啊,咱們還有三張狼人在場,是能打的,這回合把騎士牌殺掉吧,我覺得守衛應該會守真預言家。”
嗯,還會思考,不算無可救藥。
任憑5號如何苦口婆心,9號牌都巋然不動:“他下一輪查驗的是我啊,我直接自刀還能汙他一把。”
喬月月繃不住了:“不是,3號牌被騎士戳出來是狼,10號不就是一個板上釘釘的預言家嗎?再說了,就算3號不跳,10也是單邊預,你這種操作能汙得了誰?”
“你是不是傻!”9號玩家換上一副看智障的眼神,反駁道,“汙10啊,不是還有你和5號牌嗎?你們兩個跳個預言家出來,就說3號是擋刀的不就行了?”
喬月月:“……6。”
5號眼睛一亮:“有道理!9號你去跳吧,我白天發得言太久了,他們應該不會相信我。”
喬月月死魚眼:“我不跳。”
然後把刀砍在了10號頭上。
自己並不在10號的警徽流裡,她也不想和守衛搏心態,只要確保真預言家死亡不會摸到自己的身份,她頭頂女巫的銀水,還是有操作空間的。
5號和9號一聽這話急得要死:“不行,只能你跳,前置位還有人給你發了好人卡,你跳肯定有人信!”
喬月月捂住耳朵,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因為5號和9號一直在勸喬月月所以沒有注意時間,也遲遲沒有選定擊殺的物件,於是一切按照喬月月的想法,狼人落刀了10號玩家。
喋喋不休的兩張嘴被強制性禁言,喬月月的耳根子頓時便清淨了起來。
這要是能夠直播,她的觀眾看到,這幾個蠢貨得被噴成篩子。
“預言家請睜眼,請選擇你要查驗的玩家,ta的身份是……預言家請閉眼;女巫請睜眼……”
夜晚的波折結束,迎來了第二個天亮。
喬月月眯起眸,聽著法官的宣判:“昨天晚上5號死亡,沒有遺言。”
-
單死,證明女巫夜裡潑了5號牌,而守衛牌守中了10號預言家。
10號選擇逆時針發言。
眾所周知,順金逆殺。
他是在告訴圓桌上的玩家們,9號牌是張查殺。
9號雖然愚蠢,但過分心大,不知是沒盤出這一點,還是腦袋空空,9號牌在裝懵:“5號是被女巫毒死的嗎?沒想到3號居然是狼人,我還以為是預言家呢,但我不相信單邊預,有沒有一種可能,真正的預言家還在隱藏,預言家到底是誰啊?快點兒出來,都第二天了沒必要藏身份,出來帶隊把10號牌點出去,聽到沒有?”
9號用只有狼人能聽明白的意思瘋狂給喬月月遞話,喬月月兩眼一閉,充耳不聞,有本事把她身份證號報出來啊?
後臺。
已死的3號牌和5號牌都快氣死了。
“這個12號到底會不會玩啊?開局就跟著別人踩我,把我預言家的面拉低,別人不信我也有她的一份功勞,怎麼匹配到這種隊友?服氣了。”
“是啊,9號讓她跳預言家委屈她了?她不出來9號就要被出了啊,到時候三張狼全部死亡,就剩下她一個人,看她怎麼玩兒!”
“呵呵呵,她不會以為自己一個人能贏得這場遊戲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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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桌。
遊戲正在進行當中。
9號玩家激烈發言。
喬月月看著紙上記錄的資訊,努了努嘴。
這是一個有白狼王的板子,她的身份是小狼牌一張,3和5都死了。
沒錯,9號就是那張白狼王。
看9號的意思,估計也不會自爆,恐怕9連身份底牌都沒摸索明白吧。
隊友死了兩個剩下的一個也即將不保喬月月沒慌,被玩家瘋狂輸出喬月月也沒慌,可是……當9號發言結束朝這邊瞥了一眼,喬月月慌了!
能不能不要暴露得那麼明顯!
這樣做跟直接爆出她的身份有啥區別?
得虧其他玩家並沒有過多分析,喬月月提了半天的心終於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