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家請閉眼。”
“女巫請睜眼,昨天晚上ta死了,你有一瓶解藥…”
喬月月全程閉眼,一直到天亮。
有了上一局遊戲的前車之鑑,她沒有選擇上警。
這回合她所坐的位置是8號,跟她一塊待在警下的玩家還有5號和7號,加上她這張8號牌,一共有三張牌未上警。
由6號玩家開始發言。
6號聲音沙啞,清咳了兩秒才道:“首置位發言沒啥好聊的啊,我不是預言家,上警就是聽發言判斷的,沒想到第一個發言,我把時間聊滿好吧,給後置位的牌一點準備時間,我想說……過!”
6號牌過麥猝不及防,4號玩家愣了一瞬,無語地接過麥:“可是我不是預言家啊,你不用詐我的身份,我認為6號牌並不好,聊得全是廢話,就算你第一個發言根據面相丟丟水包詐詐身份總會吧?還用我教你…過!”
4號牌的行為和6號如出一轍。
輪到3號,更是直接過麥,連一句話都沒有講。
喬月月轉動著筆桿,皺了皺眉。
已經有3張牌結束髮言了,她目前沒有聽到一句有用的資訊。
真想將他們全都標個狼。
“2號玩家請發言。”
2號:“我上警就是為了說說話的,在我前面發言的三張牌,3號我標了個狼標,4號牌也不好,你說讓6號詐詐身份,人家不是詐了嗎?你說話自相矛盾哈,加上快速過麥學習人6號感覺就特別做作,這個板子本身就不好排,你們還這麼多迷惑操作,真是在做好事嗎?不理解,我過了。”
1號聲音清甜,是一個可愛的小姐姐,她笑了笑:“我也不是預言家啊,也不是狼,我要是狼前置位給了那麼多的準備時間我就起跳了,我覺得前面幾張牌都偏划水吧,3號在我這裡確實也不好,人家4號最起碼還點評了6號,你是屁都不放就過麥了,沒話講嗎?”
到現在都沒有預言家跳出來,喬月月把目光轉向了還沒發過言的幾張牌上。
透過表情很難判斷出誰是匪徒。
這是一個聽發言的遊戲,想要獲勝,就不能放過任何細節。
圓桌上,玩家們低頭在白紙上記錄下自己認為有用的資訊,喬月月也在紙上寫了一些東西。
12號玩家也沒有跳預言家:“其實我到現在都沒有聽出特別像匪或者特別像好人的牌……”
前置位那麼多張牌都發過言論,12號依然在划水,喬月月先給她上了個狼標,在她看來,如果自己在12號的位置上,一定能點評出許多東西。
11號玩家發言:“我認為1、2、3、4、6裡面得跑一到兩張狼人。”
聽到這裡,喬月月扯唇。
這不純純廢話嗎?
總共那麼幾張牌,全被他點完了。
這一輪遊戲的配置,甚至還不如第一把遊戲。
“讓我看看,還有9和10兩張牌,他們肯定要對跳預言家了,警下5、7、8三張牌,我覺得沒有必要安排平票pK啊,就根據你們自身的想法去投,我對12號牌沒什麼好感,誰讓她在划水,而且我是個好人。”
警上只剩下兩張牌的情況下,所有人都以為要互相對跳了,不由坐直了身體,聽見10號玩家快速過麥,大家都懵逼了。
單邊預?
就很不可思議啊,在這種局能出現單邊預。
當喬月月以為狼人要雙爆吞警徽不給9號報出查驗的機會時,9號的話說得很流利:“10號金水,驗7驗4,11號給我的感覺不好,廢話太多了…”
9號玩家聊滿了120秒,喬月月一邊把票投給9一邊覺得十分荒謬,狼隊在幹嘛?
毫無疑問,9號單邊預吃到了全票,拿到警徽的9號牌選擇逆順序發言讓10號金水最後發言,也就是8號喬月月第一個發言。
“單邊預啊,就跟著9號打,10號金水的話我聽11號的發言也是個好人,而我自己也是好人,那我就打打這半邊的7號牌和12號牌了,12號牌給我的感官特別不好,在前面發了那麼多言的情況下你居然還在划水,一句點評都沒有,這不是好人該有的行為,7號和我一起在警下我沒聽過發言只能先丟個水包,另外在9號發言的時候我一直在注意警上,2號玩家和4號玩家是第一時間退水的,後面在9號發言的過程中剩下的幾個也都陸陸續續退水了,但是!”
“這張1號牌和3號牌始終剛著手,直到9號發言結束都沒有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