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地門玻璃都是雙層的,十四塊。”
“窗戶架子也壞了,門也完了。”
“幾個屋的大鏡子也碎了。”
“這些東西都得換新的。”
老楊家一群人聽見這話,臉色那叫一個黑。
自己有砸那麼多東西嗎?
再說了。
用了七八年的東西,賣破爛能值幾毛錢啊?
現在換新的。
真是逮住大頭了。
但這還沒完呢。
楊嘯拿出手機鼓搗了起來。
“我也不訛你們。”
“當初安裝得時候,玻璃一塊三百,鋁合金架子一平五百。”
“我得換鋼化玻璃,一塊沒六百,人家根本不賣。”
“鋁合金架子也磕了,得換斷橋鋁的,沒八百一平也夠嗆。”
“一面窗戶九平,四扇三十六平米。”
“堂屋地保溫門按得時候是一平一千,門口是四平的地方,現在得一千二一平了。”
“老爺子踹壞的這個門兩平米,得一千六,算上門玻璃六百,一共兩千二。”
“四個屋的大鏡子當時是二百一塊,現在沒一千買不來。”
“彆著急,我算算啊……”
楊嘯最後向著楊利軍展示著手機上面的數字。
“看好嘍,一共是六萬一,不信你們自己算算。”
打碎幾塊破玻璃就要六萬多,楊老爺子急眼了。
捂著流血的腦瓜門子,跳著腳的就罵啊。
“你踏馬的活驢,良心讓狗吃了,一扇破門你要兩千二。”
“小時候不是老子讓你們在家住著,你們一家子茅房都住不上。”
“現在還敢找我們要錢,報警,報警!”
“把這活牲口抓走,吃槍子去。”
其他人更加不幹了。
啥難聽罵啥。
楊嘯也不說話,對著楊利軍晃了晃手機。
後者一陣頭疼。
大吼一聲。
“行了,罵啥罵呀,不丟人啊。”
現場安靜後,他黑著臉看向楊嘯。
“小二,咱別鬧,破窗戶,破鏡子破門的,哪就六萬多啊?”
“我找人給你按上。”
“別介!”
楊嘯拒絕道:“你們可別找人了,我可害怕,現在是砸玻璃打人,你們在找人,不得拆房子順手打死我。”
“我家大門也讓你們踹壞了,也得換新的。”
“我打聽了,紅銅大門最便宜的1800一平,大門是九平的地方。”
“六萬一加上大門一萬零八百,還得加上五千的人工費,一共是……。”
“大家不是外人,剩個200多難聽啊,給八萬三得了,我夠意思吧,四叔。”
從六萬多,一下漲到八萬三。
抹零都是往下。
你往上抹啥意思啊?
還一下往上抹800?
老楊家這群吸血鬼越聽越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