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力,這買賣我一個人的咋地?”
“嘿~”
張永成吐出個菸圈,不幹了:“你要坑別人,還說我損?”
“咋不是你損啊,主意你出的。”心情大好的楊嘯擠兌了一句。
“真成啊。”張永成氣的直點頭:“行,你就等著哭吧。”
楊嘯嘴硬的不行:“吹啥牛逼呢,多大了我還哭。”
“不信是吧?”張永成微微一笑:“敢不敢打賭,到時候你不止會哭,還是心甘情願的哭,哭完了你還得謝謝我。”
“喝,越吹越邪乎了,我缺心眼啊我,哭完了我還謝謝你,我咋這賤啊。”楊嘯翻了個白眼。
“不信好啊,我就喜歡不信的,賭一條玉溪的怎麼樣?”
楊嘯眨了眨眼:“玉溪檔次太低,要賭就賭華子。”
張永成被氣樂了。
“算計到我這了是吧,給我的東西還想要回去,行,賭就賭了。”
他話鋒一轉。
“這樣吧,咱倆再賭一把,這次還賭一條華子。”
“我賭你會捱打,而且是被你爺爺他們一家子圍著打。”
“捱了打,你還不想還手,你信不信?”
楊嘯撇著嘴鄙視不已。
“我賤啊我,捱打不還手。”
“少廢話,你就說敢不敢賭吧?”張永成擠兌起了楊嘯。
楊嘯樂的不行。
“賭,憑啥不賭,買賣送上門來了。”
“記住你說的話。”張永成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嘚曹的。”楊嘯收起電話罵了一句:“我缺心眼啊我,我還哭,我還捱打,我咋這不信啊。”
“吃著爺的,喝著爺的,最後還敢玩爺。”
“回頭把東西拿來吧你,我煙是那麼好抽的,酒是那麼好喝的。”
扔下句話,他拎著東西走出大樓。
來到小吃攤包圓了三十四籠包子。
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將東西扔進了隨身空間。
接著在供銷大樓廣場的公園椅子上小睡了起來。
後半夜,叫了網約車往家趕。
凌晨一點。
村子一片寂靜的時候。
楊嘯摸進了西邊的玉米地了。
隔著家裡西院牆的土路,觀察著自己家。
後半夜的玉米地又悶又熱。
蚊子那叫一個多。
在耳邊‘嗡嗡’個不停。
雖然身體素質過強,蚊子叮不進面板,但該悶的也得悶。
只是耳邊的蚊子叫聲,太聒噪了。
也太無聊了。
於是開始日常鍛鍊感知力。
雖然身體的傷勢還未痊癒,但感知力大量兌換恢復後,也出現了意想不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