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了,根本就沒把別人當人!推翻他們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但是,我的家人怎麼辦?我現在非常擔心他們的安危。”
馮晨快步坐回到椅子上:“這也正是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目前鐵流的治安狀況還不算太好。
有些人為了自己,輕則殺人越貨,重則貪腐,中飽私囊。
這些人是鐵流的子民,但是依照鐵流的歷法。殺人者償命,貪腐者更該死。”
茹桃聽迷糊了:“這跟營救我的家族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我可以建議總統認命你成為鐵流臨時執法官。
所有羈押犯人,你可以獨立提審並宣判、處決!
我們目前各個避難所在押犯人的總數超過了500人……你把他們的犯罪事實查清楚之後……”
說到這兒,馮晨用右手抹過自己的脖頸,做了個割喉的動作。
茹桃的眼睛頓時睜得大大的:“如果我能再挖出來幾十人,藍星任務也就完成了!”
馮晨歪了歪頭,無奈地笑了笑:“我要說的不是這個,你可能沒聽清我前面說的話,不要把希望寄託在蘇烈的承諾上。”
茹桃真的迷惑了,這個男人兩個多月沒見,怎麼會讓自己生出一種看不懂的錯覺?
而且,這才兩個月不見。這人身上怎麼就憑空多出來了一種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氣?
難道這麼個鳥不拉屎的荒涼區域,這麼個百廢待興的落後國家,能夠催生人類的雄心壯志?
不可理解……
可是,她從他的眼中能夠看出對朋友的關懷。雖然僅限於此,她依然覺得他是目前唯一了依仗的人。
半晌,茹桃啞著嗓子說道:“我知道你父母都是脫落者,你也將成為脫落者。
成為脫落者這件事兒……我再考慮考慮。但是你一定要幫我!”
馮晨露出微笑:“當然要幫你,不僅幫你,而且也要幫助你弟弟和你的親信!
你表現得積極一點兒,在日後的穿行者筆記中,儘量多地透露一些蘇烈感興趣的資訊……”
“比如?”
“比如我,比如第三顆祈往石。
比如你可以接近祈往石的持有者……相信我。
這樣做,你的家人一定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