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兵的喊話,馬國英隊伍裡面還活著的人,都覺得非常憋屈。
來到華國後,他們就一直順風順水的,走到哪裡都是他們欺辱別人,都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現在卻被要求跪在地上投降,這不是對他們的侮辱麼?
他們哪裡能受此大辱,應該沒有人會服從這種命令出去吧?
“所有人聽著,還是三十秒時間,不出來我們就開槍了。”女兵又朝著馬國英的車隊喊道。
“不要開槍,我出來。”
馬國英車上的黃毛立馬大喊了一句,然後連忙開啟車門跑了出去,生怕自己慢了。
就連馬國英也不敢怠慢,他知道這夥人可不是開玩笑的。
說開槍就真會開槍的。
不過馬國英在出去之前,他小聲對著那個健壯男人道:“老二,暫時先忍忍,把槍先藏起來,不要帶在身上,不然被他們搜到了,我們就完了。”
“知道了,我有分寸。”健壯男人回了一句。
然後等馬國英下車後,他悄悄把手槍放進了他皮衣內側秘製的口袋中。
看到馬國英那輛車上的老大們都出去了,其它車上還活著的人哪裡還猶豫,立馬飛快的都跑了出去。
至於跪在地上受辱?
不存在的,沒看到老大們都一樣的待遇麼。
馬國英那邊還活著的人差不多有二十來個,所有人按照女兵的要求,全部雙手抱頭跪在地上。
女兵又對著跪在地上投降的人喊話道:“你們誰是頭,過來。”
馬國英猶豫了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朝著張文的車隊走去。
他知道這可能是自己的機會,至少能讓對面的人知道自己呂宋島人的身份,也能把自己之前想好的那套說辭說出來。
賣賣苦,說不定就能被放了呢。
馬國英離張文車隊差不多七八十米的距離,他一邊走一邊快速的思考著自己等下該怎麼說。
沒過多久,馬國英就來到了張文的車隊前面。
在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槍口下,馬國英乖乖的被反銬著雙手,然後接受檢查。
馬國英這時才發現,這些穿著制服計程車兵,好像都是一些女人。
不過馬國英也沒有太在意,末世後有些隊伍招收一些女兵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之前也遇到過一些團隊裡面也有女兵,甚至有些女兵可要比男兵還厲害。
反銬著雙手的馬國英被女兵押送到了張文的車子前,馬國英立馬知道,張文肯定是這夥人的頭目了。
“這位先生,我是呂宋島的華人,我們都是些商人,過來大陸這邊是為了完成家父家母的心願,回來看看故土,您是不是有些誤會了?”
張文看著馬國英笑道:“呂宋人?探親?許麗娟,你認識這個人麼?”
這時候從張文身後走出一個人來,正是被張文帶出來的許麗娟。
許麗娟看著眼前的馬國英,立馬露出恨意道:“所長大人,我認識他,他就是化成灰我都認識。他叫馬國英,他是櫻花國人封的一個將軍,當初就是他帶著人以這個藉口來到我們碼頭村,然後看我們村子裡面沒有什麼危險後,他就露出了本來面目,抓了我們村裡所有的人……也是他以我姐姐的性命威脅我來桃源庇護所打探情況的。”
馬國英在看到許麗娟後,心裡立馬就生出一股不妙,等許麗娟的話說完,他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馬國英沒有想到張文這些人,居然就是那個他們想去攻打的桃源庇護所的人,而且他們還把許麗娟帶在身邊。
現在知道自己是敗在桃源庇護所的人手裡,馬國英倒是沒有太意外。
只是在心裡問候了無數遍田邊弘樹的十八代祖宗,都說了這個桃源庇護所不簡單,但是田邊弘樹就是不聽,還讓他們當炮灰。
馬國英在許麗娟說完後,心裡雖然慌亂,但臉上還是對張文露出謙卑的笑容道:
“大人,我們也是被櫻花國的鬼子從呂宋島抓過來的,我們和許麗娟小姐也是一樣,家人朋友都在櫻花國的人控制之下,所做的事情都是被櫻花國人脅迫的,我們也想過反抗,但是實在不是櫻花國人的對手。
現在有大人您在,您的隊伍實力還如此的強大,可讓我們看到希望了。
我願意帶著我所有的手下棄暗投明,任憑大人您差遣,就算讓我們去對付那些作惡多端的櫻花國人,我們也沒有任何怨言。
只要大人您用的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