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寧站在鏡子前,緊緊盯著鏡中的自己,眼中的迷茫逐漸消散,變得清澈透明。
他對著鏡子喃喃自語:“能力的強大,滋生了強大的慾望。”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可我要明白,能力應該是為自己服務的工具。
如果因為慾望的膨脹而濫用能力,那麼我將成為能力的奴隸!
這樣的戀愛輔助系統,還不如沒有!”
他用力拍了一下洗手池,水花四濺,彷彿在與過去的自己訣別。
“我就是我!”他低聲怒吼。
“重活一世,我再也不想被外界的條條框框和物質慾望所束縛!
我只想做那些能讓自己感到快樂和滿足的事情!”
他閉上雙眼,感受著內心深處的渴望。
“我希望自己能夠一個人自由自在地生活,簡單而開心。
我想好好做一名刑警,偵破冤案,懲治罪惡,還給社會一個公正!”
宋寧睜開眼睛,目光堅定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這些強大的技能只能用於破案,只能用於與犯罪分子的鬥爭!
在日常生活中,絕不再使用它們!
絕不!”
他最後看了一眼鏡子裡那個更加強大且堅定的刑警形象,然後轉身離開了衛生間。
隨著他離開,鏡子裡的身影也漸漸消失,
但卻永遠留在了他心中——一個勇敢追求正義、掙脫束縛的靈魂。
宋寧看著眼前的程顯謨說道:“時間緊迫,我們去會一會陳武松!”
審訊室內
宋寧走到了陳武松的面前,喊了一聲陳武松的名字。
這聲呼喊成功地吸引了陳武松的注意力,而就在這時,宋寧當著陳武松的面,輕輕地將手中的筆帽拔開。
這個動作看似微不足道,發出了一個細微的“咔”的聲響。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聲音,卻像是一道無形的力量,瞬間打破了某種平衡。
陳武松的身體猛地一顫,彷彿那層堅固無比的保護殼被瞬間擊碎。
他原本偽裝出來的精神異常狀態也隨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不安與忐忑。
陳武松緊張地看著宋寧和程顯謨,眼中流露出一絲恐懼。
宋寧知道,此刻的陳武松已經無法再繼續維持之前的偽裝,他的內心世界已經被徹底揭開。
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宋寧決定不暴露自己使用了催眠術的事實。
於是,他故意用嚴肅的語氣和陳武松陳明瞭利害關係,並告訴他現在坦白還來得及。
當宋寧把話說完之後,陳武松立刻表示願意配合警方,坦白從寬,交代一切事情。
30 年前周玉文跟黃治鑫去寶安市取錢的那天晚上,陳武松正在張仁德的廠裡燒鍋爐。
突然他聽到隔壁傳出了張仁德跟陳一平的爭吵聲。
他心裡有些好奇,但還是繼續幹自己的活計。
然而,爭吵聲越來越大,甚至還傳來了打鬥的聲音。這讓陳武松坐不住了,他決定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當他走進房間時,一進門就看見張仁德在打陳一平。
張仁德先是用酒瓶子砸在陳一平頭上,然後又撲上去掐住他的脖子。
陳武松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就在這時,張仁德發現了站在門口的陳武松,並大聲呼喊他幫忙。
陳武松聽從了張仁德的命令,上前按住了陳一平。張仁德便活活的掐死了陳一平。
事後,兩人將陳一平的屍體藏起來。
第二天,周玉文從寶安回來後,他們又如法炮製地將其殺害。
他們攜帶的 18 萬元現金也被張仁德全部拿走,沒有分給陳武松一分錢。
宋寧身子前傾,表情嚴肅:“你們怎麼處理的屍體?”
陳武松回答道:“張仁德讓我把他們兩個的屍體就近埋在了廠子裡的一個角落裡。”
聽到這話,程顯謨不禁有些激動起來。
這意味著,只要能夠找到那兩具屍體,再結合陳武松提供的口供,這個案子基本上就可以塵埃落定了。
沒想到在沒有直接與兇手接觸的情況下,竟然就要破案了。
張仁德啊張仁德,你以為憑藉著知名企業家和群眾代表的身份,避而不見,就能逃脫法律的制裁嗎?
如今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