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離和慕容坐下來手裡端著酒杯與坎涅夫共喝一杯。
坎涅夫讓姑娘出去,三人談論事。
慕容先開口說:“坎涅夫專家,這次你可要跟我們進藏了。”
坎涅夫把進藏用的物品清單放在了桌上,霍離把地宮圖拿了出來。
“坎涅夫先生,看看這幅地圖。”
坎涅夫果然有本事,火眼金睛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不是全圖。
“mr霍,應該還有一樣東西吧。”
慕容把透明薄紙遞給坎涅夫,這洋人一比量果然把地宮正確位置弄出來了。
“雪族女皇,這一趟咱們要去的是女皇墓,太好了。”
慕容把地圖收了起來。
“坎涅夫,你覺得這趟有幾成把握。”
坎涅夫衡量了一下道:“至少五成。”
霍離突然臉色一變,捂著心臟處,突然起身噴出一口血紅鮮血灑在空中,雙眼睜得很大,直接倒了過去。
慕容趕忙去看地上的霍離。
“阿離,你怎麼了。”
坎涅夫也被霍離嚇到了。
“他這是怎麼了。”
慕容給霍離把脈:“冥落蝕發作了。”
“金絲換血也強行拖延了發作時間,但一直用真氣練功反而加快了。”
慕容不會十六斷陽絕針,現在根本不知所措。
“坎涅夫你幫我把霍離扶到沙發上。”
坎涅夫幫忙扶著霍離到沙發上,慕容運轉丹田真氣推至霍離心臟處,幫霍離緩解痛苦。
“糟了,我的微弱真氣根本就是微乎其微。”
慕容把止痛藥和苦見天明丹,全都給霍離吃了下去,又點了霍離的鎮定穴。
“坎涅夫先生,事情之後再說,我得先救我這位兄弟。”
坎涅夫也跟了上來,慕容攙著霍離走出花樓,坎涅夫見慕容得照顧霍離,自告奮勇開車。
“謝謝了坎涅夫,去去去。”
慕容拍著自己腦袋:“去哪來著。”
“三里小巷牛肉燒餅攤。”
坎涅夫加快油門去慕容說的位置。
“慕容先生does his illness require eating beef patties?”
慕容回道:“不是他的病要吃牛肉餅,那是擺攤的人。”
“說了也是白說。”
霍離現在的狀態極其不好,渾身都是經脈灼燒之痛。
這小吃攤排著一大排的長隊,慕容下車就朝著攤位衝,被人推了回來。
“好吃你也不能插隊啊。”
慕容從另一面跑到攤位的另一面,一位穿著白色長襟做飯的二十多歲男人,帶著一副眼鏡,長相很是不易近人。
“徐少文,快救人。”
徐少文推了一下眼鏡放下了手中的鍋鏟。
“慕容夜闌,你怎會來我這裡,想吃牛肉餅去排隊。”
慕容瘋了一樣吼道:“徐少文,別做了,我的兄弟快受不了了,只有你能幫他。”
徐少文驚訝一聲:“嚯,你都能有兄弟。”
“我只會做牛肉餅,武道的人我救不了,也沒本事救。”
慕容苦急的心情全都寫在臉上。
“徐少文就算少時你我之間有矛盾,但你也救救我的武帥,算我求你了好嘛。”
徐少文嘲笑慕容道:“堂堂的天道神算也有這麼可悲的一天。”
“走吧上車。”
慕容把霍離扶下來,跟著徐少文來到巷子後院,停著一輛綠色麵包車,後座都是醫療裝置,還有工具。
徐少文用酒精球擦拭了一枚長針,刺進霍離的血管,拔出來之後,放在眼前盯著。
“冥落蝕,還不是普通的。”
“看上去有人給他上手段了,不然他也不能撐到今天。”
徐少文隨便拿著藥配了一管藥劑,拿出針管取藥,打進霍離的身體裡。
拿著針包給霍離針灸,全部扎完之後,霍離已經不再痛苦喊叫,安靜的躺了下去。
“我這個藥只能控制一會,如果想把他的毒壓制住,只有津門楊家的十六斷陽絕針或者阻脈手能幫。”
慕容在一旁嘀咕道:“金絲換血難道沒用嗎?”
徐少文收起針包說道:“金絲換血恐怕只剩下蘇家姐妹會用,不過火候不夠,無法根治冥落蝕,中毒傷口處根本無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