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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司馬炎一走,柳聞鶯頓時覺得寢宮裡變得空曠又安靜起來。她撥出一口氣,難怪深宮怨婦多呢。柳聞鶯甩甩頭把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把小宮女叫來把指甲染完了,然後抽出一副葉子牌,叫上幾個宮女,開打!
&esp;&esp;等司馬炎晚上回來的時候,柳聞鶯剛好結束一局。那些宮女很有眼色,司馬炎一來,就立刻行了個禮麻溜的退了出去。
&esp;&esp;司馬炎抓著柳聞鶯放在桌上的錢袋掂了掂:“輸這麼慘?”
&esp;&esp;柳聞鶯原本笑盈盈的臉蛋頓時換了副面孔:“說什麼呢你,我贏了好嗎?這是我給她們的賞錢。”
&esp;&esp;司馬炎笑起來:“好好好,是孤說錯了。看孤給你帶了什麼,板栗酥,城南老街口那家,聽說是皇城裡有名的好手藝。”
&esp;&esp;柳聞鶯挑了挑眉:“這你都知道。”看來是不知道哪個會拍馬屁的南魏官員進的讒言,進的好,她確實愛吃這個。
&esp;&esp;不過,戰爭才過去,不應該這麼快就重新開張了呀。柳聞鶯不知道的是,是司馬炎派人去把人家“請”出來特意給她做的。
&esp;&esp;“聽說你今天打牌打的,都沒好好吃飯。”
&esp;&esp;柳聞鶯咬著板栗酥心虛的眼珠子一直盯著桌子瞧,又是哪個黑心的告的狀。
&esp;&esp;司馬炎說完這一句,看著柳聞鶯故作可憐的模樣也不忍心再為難她。他招招手,沒多久就有宮女端著一盅清爽的山藥湯上來。
&esp;&esp;“慢點吃,別噎著,喝口湯潤潤嗓子。”
&esp;&esp;然後柳聞鶯一口湯一口板栗酥,水靈靈的吃撐了。
&esp;&esp;“yue”柳聞鶯捂著肚子,痛苦的皺著眉。
&esp;&esp;司馬炎頭疼的給她揉肚子:“真是跟小孩子似的。”
&esp;&esp;柳聞鶯開始犟嘴:“你也就比我大五歲,我是小孩你也是小孩。哎哎哎輕點輕點~”
&esp;&esp;“很喜歡那家的板栗酥嗎?要不要把那戶人家一起帶回北漠。”
&esp;&esp;柳聞鶯聽言見鬼一般的看著司馬炎,雖然她今天吃這麼多確實抱著一點以後再也吃不到的心態,所以多吃了一點,但是也不用把人家一塊虜到北漠去吧。
&esp;&esp;“那不用,我也沒那麼喜歡吃。”
&esp;&esp;司馬炎一雙綠眸沉沉,片刻後想了個折中的方案:“軍中有個伙伕手藝很不錯,孤讓他去拜師學藝一番,等回了北漠讓他做給你吃好不好?”
&esp;&esp;柳聞鶯思考了一會兒,點點頭,她拍拍司馬炎覆在她肚皮上的手:“記得給人家多留些銀錢,畢竟這可是他們祖傳的手藝。”
&esp;&esp;司馬炎點點頭:“知道了。”
&esp;&esp;板栗酥不好消化,加上柳聞鶯打牌打的神采奕奕,於是司馬炎只能捨命陪君子,大半夜的不睡覺陪她玩。
&esp;&esp;“鶯鶯,不可以悔棋。”司馬炎眉眼含笑的看著柳聞鶯捏著白子愁眉苦臉的樣子。
&esp;&esp;柳聞鶯盯著棋盤研究了一會兒,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贏不了。好,那就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esp;&esp;柳聞鶯“霍”的一下站起來,跑到對面去拽司馬炎:“你起來!換個位置,我們倆換個位置~”沒拽動,這傢伙太沉了。
&esp;&esp;司馬炎享受了一會兒柳聞鶯的撒嬌才施施然的站起來和柳聞鶯掉了個位置,結果柳聞鶯才高高興興的坐下準備下黑子,就看見司馬炎運轉內力把棋盤和棋罐調了個個。
&esp;&esp;“司馬炎!不玩了。”柳聞鶯鼓了鼓腮幫子,氣呼呼的。
&esp;&esp;司馬炎連忙順毛把棋盤和棋罐調了回去:“是孤的錯,鶯鶯陪孤下完這一局好不好,拜託了鶯鶯。”
&esp;&esp;最後當然是柳聞鶯贏了,她舒坦的往後伸了個懶腰:“早知道弄個彩頭了。”
&esp;&esp;司馬炎沒立刻答話,低頭只是笑:“現在添也可以,想要什麼?”
&esp;&esp;“我想……我想想,我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