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峰主,至少我的弟子們,命牌還都沒碎,你有功夫替別人操心,不如多擔心擔心你的弟子。”
白金名一噎,心中惱恨不已,雖說相較其他宗門,玄冥宗目前損失是最輕的,只有六名弟子的命牌碎裂了,
可問題是,其中有四名就是他陣峰的弟子,對於弟子離世,他其實並不在意,但到底名聲不好聽。
好在,其他宗的弟子,多數也是符峰弟子,損失的比較多,這麼一想,白金名的腰桿又直了,
剛想反駁,卻被秦臨漳打斷了:
“好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拌嘴,都給我安靜些。”
白金名只得嚥下反駁的話,不甘的瞪了丹姚一眼,丹姚冷哼一聲,也懶得搭理他,殿內再次安靜下來,
都說等待是一種煎熬,此刻,峰主們拿著泛紅的命牌,看著陣法師忙碌的身影,都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
執法堂大殿,看著跪在下方的三人,聽著崔樹亮審問及蒐集來的經過,穆青塵臉色鐵青,
他沒想到犯事的,竟然會是柳茵茵這三人,其實,平日四人拈酸吃醋,互相算計,穆青塵不是不知。
只是,穆青塵覺得,這也是一種競爭,修仙界本就是優勝劣汰,別管什麼手段,最終贏的人才有發言權,
所以,對於峰內弟子的明爭暗鬥,他始終持放任態度,不過,關起門來怎麼都好說。
可現在捅到了外面,讓他丟了面子,尤其是在宗主和其他峰主面前,那就另當別論了,
故而,聽完崔樹亮的講述,穆青塵也沒給三人辯解的機會,直接拍板道:
“崔師侄,這事是我管教不嚴,這樣吧,為了讓她們都長長記性,就罰她們受鞭刑5下,再去思過崖思過一月,如何?”
聽到這個處罰,柳茵茵三人都不由瞪大眼,尤其是柳蕭雅和吳麗,都覺得她們是無辜的一方,
可穆青塵根本不給她們,辯解的機會,直接用法力封了她們的嘴,看向神色複雜的崔樹亮,補充道:
“不過,崔師侄,她們畢竟都是女弟子,當著外人的面兒行刑不好,不如,行刑的地點,就放在符峰大殿外,
到時,我會讓符峰所有弟子,前來觀看,也算給他們一個警醒,你看如何?”
這麼幹脆利索且嚴酷的處罰,崔樹亮還能說什麼,要知道,這執法堂的鞭刑,可不是普通鞭刑,
那鞭子是一柄法器,可以調節行刑力度,若調到最高階別,哪怕是合體期,被抽一鞭子,身上也照樣皮開肉綻。
更何況,這鞭子不單單作用於身體,它還會灼燒神識,可以說是身心皆罰,像柳茵茵她們這種煉氣菜鳥,
即便調到最低傷害,五鞭子下來,也得被抽掉半條命,再脆弱一點的,甚至可能會降級。
更何況,抽過之後,還要去思過崖思過一個月,崔樹亮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同情,
畢竟一般弟子被抓,尤其還是女弟子的情況下,峰主或是長老們,多少都會幫著辯解,或施壓一二。
這令他們很難做,可他完全沒想到,穆青塵不僅配合,還下手這麼重,一般這種議論,最多就是通報批評,
而這也間接的說明了,穆青塵對面前的三人,甚至是對他名下的所有弟子,都完全不在乎。
見崔樹亮並無異議,穆青塵看都沒看,地上跪著的三人一眼,態度淡然道:
“那勞煩崔師侄,以及幾位執法弟子,幫忙跑一趟了。”
崔樹亮拋開思緒,禮貌又疏離道:
“穆峰主客氣。”
他雖是執法堂的人,但他也是別人的弟子,對於穆青塵這種師尊,他自是敬而遠之,
一行人很快,來到符峰大殿外,符峰的弟子們,也都接到了通知,都已經等在大殿外了。
看了眼地上跪著的柳蕭雅二人,好歹是自己的跟班,於情於理,賽詩詩都得幫著說幾句,
她忙朝穆青塵跪下,懇切道:
“穆師尊,這件事,蕭雅師妹和吳師妹,完全是受了牽連,不該和柳師妹受一樣的懲罰。”
穆青塵卻冷淡的看向賽詩詩,不帶一絲感情,冷冷道:
“的確,可事情,不也是她二人挑起的嗎?”
“這........”
這一點,賽詩詩確實無法反駁,穆青塵轉而看向眾弟子,語氣嚴厲道:
“她們三人今日最大的錯,就是在大庭廣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