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關性命,她們也不好坐視不理,再加上女弟子的哀求和催促,眾人都準備跟著去尋找,
還是一位較為冷靜的師姐,叫停了眾人,看向女弟子,詢問道:
“我記得先前,還看到雲峰主了,你先說說,具體什麼情況。”
女弟子抽抽噎噎,搖了搖頭哭泣道:
“我........我也不清楚,師尊她剛剛還在,後來........後來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見這女弟子說不清,師姐皺了皺眉,有些嫌棄,對眾人分析道:
“這畢竟不是咱們自己宗門,咱們也不好私自大肆尋找,這個時辰,擂臺賽也差不多該結束了,我認為,咱們先去廣場那邊,
將事情和幾位領隊彙報下,想必玄冥宗的管事們,也有在那邊的,到時領隊們自會前去商議,咱們聽令行事就好。”
眾人都覺得可行,齊齊出了院子往山下趕,說來也是“巧”,今日是元嬰期擂臺賽,
所有的元嬰期弟子,都去觀看比賽了,剩下最高就是金丹,峰內又有限飛陣法,她們也只能下了山再御劍。
不過,這倒是正如了女弟子的意,縹緲宗所在的院子,在峰頂的位置,一路上要路過其他宗門,
故而女弟子一路上,故意哭得那叫一個大聲,縹緲宗的其他弟子,雖感覺有些怪異。
可又覺得,人家或許是太過擔心,即便嫌棄,也都不好呵止,也因此,其他院子裡的人,也都被吸引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