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資質都沒黃鶯兒好,且又全是男弟子,這樣一來,那黃鶯兒不僅成了小師妹,還是資質最好的。
黃鶯兒雖刁蠻,但卻不是那沒腦子的,她先前驕橫跋扈,全是家裡人慣著,未經歷過社會毒打,
但來了符峰這個“大染缸”,吃過幾次暗虧後,慢慢的,黃鶯兒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明白了一些“道理”。
黃鶯兒看出,穆青塵喜歡柔媚貼心的女子,於是,她收起了脾氣,開始變得“懂事乖巧”,
黃鶯兒知道,穆青塵需要花大量的靈石,採買高階的畫符材料,她便藉著家裡的渠道,時常買來孝敬。
黃鶯兒還發現,幾個女弟子裡,穆青塵最喜歡的便是薛蘭,於是,她藉著年紀小,亦是親傳,故意接近薛蘭,
“功夫不負有心人”,如今,長大的黃鶯兒,不僅出落得嬌豔動人,還成了符峰的團寵。
她不僅將賽詩詩和柳茵茵的手段,學了個淋漓盡致,還讓薛蘭把她當成了親妹子,
親傳的師兄弟們,都十分寵愛她,就連穆青塵,也一改先前的不喜,對她十分縱容。
聽丹姚如此著重的,來突出這人,唐欣妍心裡也有了預判,明瞭道:
“所以,這符峰的熱鬧,皆是這黃鶯兒搞出來的。”
是肯定,不是疑問,丹姚笑得促狹:
“是也不是,若單從發生的幾件事來看,當事人皆不是她,可明眼旁觀,抽絲剝繭,這些事兒啊,都和她脫不了干係。”
唐欣妍似笑非笑:
“聽你這意思,對這姑娘挺欣賞的?”
丹姚還真點了點頭:
“論資質,論才智,我確實很欣賞她,只可惜........小時候被養歪也就罷了,卻偏偏拜了那喪氣玩意,
如今,已經被符峰那些個心術不正的,教的好歹不分,滿腦子都是勾心鬥角,不堪大用。”
雖未見過本人,但聽了這麼多,唐欣妍對這個黃鶯兒,也有了大致輪廓,微微頷首:
“確實,這人的成長環境,實在是太重要了,你說這身邊的人,都勾心鬥角的,你想安於一隅,做個清白人,也難。”
丹姚頗為贊同的點點頭:
“誰說不是呢,雖說我是女子,但平心而論,這女子的心腸較男子,的確更心思百轉些,
就拿縹緲宗和無極宗來說,人家無極宗,最多就是因為修為,彼此不服氣鬥一鬥。
你再看看那縹緲宗,一天到晚腌臢事兒有多少,如今換了宗主,倒還稍好些,
我這丹峰,每次來了新人,也得鬧鬨一陣子,這還是我極力彈壓,不然我這丹峰,也好不到哪去。”
說到這兒,丹姚抬眼瞥向唐欣妍,語帶羨慕:
“還是你們峰好,人少,事兒少,關係又好,一個個資質逆天,還都那麼主動刻苦,就說你吧,這才入宗幾年,就金丹中期了........”
眼見丹姚的眼神兒,越說越幽怨,唐欣妍哭笑不得,忙寬慰:
“你這丹峰,可是承擔著,全宗對丹藥需求的重任,若是人太少,哪能忙得過來。”
丹姚嘆口氣:
“也罷,不說這些糟心事兒了,咱們繼續,你想不想聽聽,那黃鶯兒都幹了什麼?”
“好呀。”
見唐欣妍感興趣,丹姚將弟子們發現的趣事,挑揀著些,說與她聽:
若說薛蘭剛入門時,是彷徨不得要領,修煉速度雖快,但也不算突出,何況修為也差得遠,
後來慢慢想通了,心態放寬了,這進度自然就快了,尤其近兩年,這資質上的優勢,也越發的顯現出來。
這讓以此為傲的賽詩詩,有了危機感,再加上薛蘭近些年的轉變,對她也就越發的看不慣,
稍稍猶豫後,賽詩詩又故技重施,聯合柳茵茵栽贓了薛蘭,而黃鶯兒明明發現了端倪,卻故作不知。
愣是等到事成了,才挺身而出,說出事情的疑點,關鍵人家還聰明的,不將事情全部捅破,
這樣既收穫了薛蘭的感激,還不將人全部得罪,最關鍵,讓穆青塵對三人,心裡都有了芥蒂。
有了薛蘭的信任,之後黃鶯兒便開始,假借薛蘭的名義,幹些得罪人的事,薛蘭平日本就孤僻,
與眾人都只是點頭之交,這樣一來,就更加被人孤立,等到薛蘭察覺時,已經沒人願意搭理她了。
也因此,薛蘭不僅錯過了,得知真相的最佳時機,還更加信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