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髒,自己不知道?”
殺人有時候不必動刀子。
本來以為他已經很過分了,沒想到還能更過分。
被辱罵,小瓷可以做到面不改色,但自我墮落產生的消極厭棄,讓她差點想要魚死網破。
所幸,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心底最後一道防線尚未崩塌。
“我知道。”
聲線清透,小瓷指了指身上的白色外套,四處都有被雪水打髒的痕跡,“換件衣服就乾淨了。”
剛剛湊過去的時候,確實是把自己身上的溼,帶到了他那裡,濺了幾滴水在他昂貴的毯子上。
“你在給我裝什麼傻子。”
鬱楓薄眸一眯,肅殺的冷血氣息傾瀉,每個字的吐出都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
他在說她的人,不是在說她的衣服。
小瓷知道,很知道。
落眼沉默,狼狽的外表給她增添了幾分破碎,彷彿她只是一個無辜的小女孩罷了。
“說話。”
沒耐心,他現在只想讓她去死。
鬱楓扯住她頭髮,用力後拉。
嚶嚀痛呼,小瓷不敢和他對抗,遷就他的動作,摔在地上。
“我撒謊了。”
醞釀許久,她終於在合適時間說出這句話:“我不:()失寵養女白天裝乖,入夜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