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鬱辰?
小瓷呆愣了一秒。
緊接,他又把她抱起來,繼續趕路。
“你是鬱、辰?”
她不相信,昏迷前,又問了一遍。
“嗯。”
男人應道:“我是。”
……
醫院。
小瓷在病房醒來,睜眼,以為自己在做夢。
“鬱辰呢。”
她小聲咳嗽,不敢有大動作,怕扯到傷口。
後背連著前胸,綁著一層又一層紗布,很緊,要不是她經常裹胸,恐怕很難適應。
“你對他很關心?”
鬱楓扯起唇角,尾音不懷好意地上揚。
他坐在輪椅上,腿上毯子居然沒換,還是昨天那條。
小瓷一點一點翻身,伸手拿來了床頭,插著一根吸管的水杯,猛猛喝了小半杯。
喉嚨被水潤過,終於不那麼幹澀。
聲音也隨之變的好聽。
“我是挺好奇的。”
不能稱之為“關心”。
她關心鬱辰做什麼。
“他人呢?”
病房裡,現在只有他們,不見那人身影。
“走了。”
鬱楓冷聲回答道。
“走了?”
小瓷把水杯放回去,重新躺好。
“他和你長得好像。”
鬱楓眼眸深邃,漫溢嘲諷,沒有否認。
“誰和他像了。”
“這還不像?”小瓷望著天花板,說:“他是你堂哥,這相似度,很多親兄弟都不如。”
鬱辰,是鬱楓大伯的兒子。
小瓷完全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他。
傳聞裡,他不是在國外,陪他父親治病嗎。
“難怪你身邊沒人,你也不怕,原來是有幫手。”
鬱楓撩起薄冷的眼皮,幽幽出聲:“我是因為他在,才不怕的嗎。”
當然不是。
還因為……有她做人質。
“你給我下安眠藥。”
小瓷轉頭看他,“兩次。”
她在記恨,他推她出去當人質這件事。
:()失寵養女白天裝乖,入夜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