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瓷身上的傷,養了一週,這一週,她只見過鬱楓一面,其他時間都是鬱辰陪她。
“你…明天不用來了,我自己可以……”
這句話,小瓷每天都要說一遍。
她不明白,鬱辰到底有什麼把柄在鬱楓手裡,大老遠從國外回來,神龍見首不見尾地待在這麼一個小鎮上。
“明天你出院。”
男人提醒她。
“對哦。”小瓷從早躺到晚,腦袋發昏,已經忘了昨天醫生說的話了。
“他在家?”
他是誰,不言而喻。
“嗯。”
男人天生話少,雖不像鬱楓一言不合震怒,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他身上也有禁忌氣場,將他與普通人隔離開。
小瓷光明正大看他,“我們還要在榷東多久?”
既然鬱楓目的已經達到,那回安北應該指日可待。
“不知道,你可以問他。”
男人興趣不大,他像有一套制定程式,只完成鬱楓交代的,不過問其他。
小瓷不由感慨,鬱楓到底對他做了什麼,明明一樣都是鬱家少爺,鬱辰為什麼毫無慾望……他和鬱霖是兩個極端。
“我問他,他不告訴我。”
小瓷一心想曲線救國,從鬱辰嘴裡套話,“你能不能和我說說?這不算洩密,我只是想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安北。”
“他不告訴你,也不會告訴我。”
“……”
小瓷沒想到是這個情況。
這鬱楓未免也太不尊重鬱辰了。
“他連你都不相信?”
小瓷本意是想讓他一起罵鬱楓。
誰想到……
“無事。”
男人一點也不在意。
“……”
小瓷啞然,被他的寬容折服。
男人身上的平和溫善,不止鬱楓沒有,放在安北那群少爺圈子裡,也找不出第二個。
他所有舉動,好像都帶著佛性。
真正的佛性。
看淡,釋然,不假慈悲。
“你也信佛?”
她突然換了一個話題。
男人面罩之上的眼神總算發生了變化。
他看她,說道:“你怎麼知道。”
“我聞到了你身上的味道。”
小瓷嘴角微勾,因為身體虛弱,所以,聲音不大:“以前我在鬱家老宅抄經,每天晚上從佛堂回來,身上就是這個味道。”
“嗯。”
男人不露情緒地回答道:“一念解憂愁,一念煩惱去。”
小瓷敬佛,頌佛,但不信佛。
她不:()失寵養女白天裝乖,入夜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