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一挑了挑眉,“哦?到最後一刻了,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又或者說,你又想耍什麼把戲?”
傅逸森搖了搖頭,一臉真誠地說道:“不是,不是,我就是有一個好的提議,你要不要聽一下?”
“什麼?”
傅逸森指了指王桂花,“我作為兒子,自然是不能讓自己的母親受苦。我想著要不這樣吧,從現在開始,讓她與我斷絕母子關係,然後讓她離開。我和你之前的事情,我一個人承擔,說白了,咱們也就是合作關係。只要價格合適,誰會不願意賺錢啊!”
聽到傅逸森說的話,王桂花十分贊同地點了點頭,“可以可以,我覺得可以,我覺得這個提議特別的好。”
不等夏依一發表看法,王桂花直接一臉嚴肅地對著傅逸森說道:“傅逸森,從現在你我斷絕母子關係,我不再是你的母親,你也不再是我的兒子,咱們兩個以後就是陌生人!”
王桂花話音剛落,傅逸森只感覺身體上連線的一根線好像“啪”地一聲斷掉了。
小初在一旁隱身中則是看得清清楚楚,在王桂花說完話的那一瞬間,她與二師兄之間的親緣線就徹底斷掉了。
看見二師兄再也不用被親緣所束縛了,小初寶開心地咧著嘴笑了起來。
夏依一看著面前依舊在演戲的二人,不屑地笑了笑,然後語氣陰沉地說道:“就算是你們母子二人在我面前斷絕關係成千上萬次,我也一點都不會相信!”
誰料,聽到這話的傅逸森只是聳了聳肩,一改前面的態度,一臉無所謂地說道:“隨便你嘍,你愛信不信,和我有一分錢關係嗎?”
看到傅逸森的態度變化,夏依一死死盯著傅逸森,“傅逸森,你這話什麼意思?”
傅逸森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就是字面意思啊!怎麼?難道夏小姐堂堂一個大老闆,居然聽不懂人說話?”
說著,傅逸森十分鄙夷地看了眼夏依一,“嘖嘖嘖,這要是傳出去,夏小姐怕是都沒臉混了吧!”
“你!!!”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傅逸森態度轉變這麼快,但是,此時的夏依一被氣得火冒三丈,恨不得將面前的傅逸森扒皮抽筋,再將他的骨肉全部剁碎,然後丟出去喂野狗!
夏依一氣得緊緊咬住了後槽牙,用力地指了指一旁被保鏢押著的王桂花,“傅逸森,你別太囂張,你可別忘了,你母親還在我手裡呢!要是想讓你母親活命,那你就乖乖聽我話。這樣我還可以既往不咎,要是心情好的話,還可以將她放了。”
傅逸森笑了笑,十分嘴欠地說道:“我就囂張了,我就狂妄了,那又咋了?”
說著,傅逸森看了王桂花一眼,“那女人的命,你想要隨時拿走就好了,你和我彙報什麼呀?怎麼?總不能是想讓我親自動手吧?”
傅逸森一邊說著,一邊搖了搖頭,表示拒絕,“哎哎哎,這種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不幹啊,這種事情還是得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來。”
“誰能狠得過你呀,這些年你殘害了多少無辜的生命?你以為警察沒查出來,你就萬事大吉了?”
“我告訴你,你做的所有噁心腌臢事情,我都能算的出來。就你這樣的,能心安理得地睡覺,那就怪了!你就小心吧,小心那些冤魂天天纏著你!”
說完,傅逸森抬腿就要離開。
“傅逸森,你真不顧你母親的性命嗎?”
傅逸森轉過頭來,嘲笑道:“是誰告訴你的我和這個女人關係很好?你問問她配當一個母親嗎?”
聽到傅逸森說的話,看見傅逸森是真的放棄自己了,王桂花更加恐慌了。
“傅逸森,我可是你媽,你不能不管我!!!”
傅逸森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是嗎?咱們剛才不是已經斷絕了母子關係嗎?你現在又想和我說什麼母子情深?”
想到剛才自己十分果斷地斷絕母子關係,王桂花很是心虛,“我……我……我剛才只是在演戲,我就是裝裝樣子而已,你可千萬別當真啊!”
傅逸森搖了搖頭,一臉嚴肅地說道:“晚了,我現在已經當真了。”
撂下這句話後,傅逸森就又邁著腿朝著門口走去。
小初寶和章以辰也緊隨其後。
只不過還沒有走出去呢,就聽見夏依一十分傲嬌地威脅道:“傅逸森,你也太不將我放在眼裡了,你以為這裡是什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呵呵呵,我告訴你,只要進到了這扇門了,你就再也別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