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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圓環

封建禮教束縛下的古代社會,青樓好似一個虛幻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既有達官貴人尋歡作樂的放縱慾望,也有貧苦女子被迫賣笑的無奈與悲哀。

在這繁華卻又充滿脂粉氣的青樓中,宛青姑娘以其出眾的才藝聞名。然而,她卻堅守著賣藝不賣身的原則。

這日,老鴇劉媽媽扭動著肥胖的身軀,滿臉堆笑地走到宛青面前,說道:“宛青啊,你瞧瞧,這多少達官貴人都對你傾心不已,你何苦這般執拗,只要從了,那榮華富貴還不是享之不盡?”

宛青神色堅定,回道:“媽媽,我早說過,我只賣藝,絕不會賣身。”

劉媽媽臉色一沉,尖聲說道:“哼!在我這樓裡,可由不得你!我好吃好喝地供著你,可不是讓你在這擺清高的!”

宛青咬了咬嘴唇,毫不退縮:“媽媽,我寧死也不會違背自己的原則。”

劉媽媽氣得直跺腳,惡狠狠地說:“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就範!”

宛青眼中含淚,卻依然倔強:“媽媽,你便是用盡手段,我也絕不屈服。”

劉媽媽瞪著宛青,咬牙切齒道:“好啊,你給我等著,有你哭著求我的時候!”

宛青因在青樓賣藝而聞名於世。書生陸徵聞聽其名,心生好奇,常來聽宛青彈曲。

陸徵為了能多見宛青幾面,不惜賣掉自己祖傳的玉佩,只為求得與宛青單獨相處的機會。

這一日,陸徵終於得以進入宛青的房間。

陸徵真誠地說道:“宛青姑娘,你的琴音猶如天籟,讓我心醉不已。”

宛青微微一笑,回應道:“公子過獎了,能得公子賞識,是宛青的榮幸。”

陸徵接著說:“姑娘不僅琴藝高超,所作詩詞也是精妙絕倫。”

宛青輕輕搖頭:“公子謬讚了,小女不過略通文墨。”

兩人越聊越投機,發現彼此都喜愛詩詞書畫,對世間諸事也有著相似的見解。

陸徵深情地看著宛青的眼睛,說道:“宛青姑娘,我願與你共度一生,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宛青羞澀地點點頭:“公子你若真心,我願與公子私定終身。”

從此,他們在這紛繁複雜的世界中,堅守著彼此的承諾和愛情。

自那日與宛青私定終身後,陸徵便立刻起身,將回去籌集銀兩。這一去,久久未歸。

宛青每日在青樓中翹首以盼,卻始終不見陸徵的身影。她的心漸漸沉入谷底,原本滿懷的期待化作了無盡的失落。

“難道他就這樣拋棄了我?”宛青暗自神傷,“曾經的山盟海誓,如今都成了過眼雲煙。”

而另一邊,陸徵歸家後才發現家中已陷入經濟困境。為了湊夠錢贖回宛青,他四處奔波,求親靠友,卻屢屢碰壁。

“求求您,借我些銀子,我定會盡快歸還。”陸徵幾乎磨破了嘴皮。

“哼,就你這窮酸樣,拿什麼還?”面對的多是冷嘲熱諷。

但陸徵從未放棄,他甚至去做苦力,每日累得精疲力竭,只為那一絲希望。

終於,陸徵湊齊了銀子,滿心歡喜地準備回到青樓。

可那時的宛青,已在漫長的等待中心灰意冷,覺得與陸徵的未來飄渺無期。

老鴇劉媽媽見陸徵許久未歸,而宛青又日漸消沉,覺得這是個逼迫宛青賣身的好時機。

劉媽媽叉著腰,惡狠狠地說:“來人,把這個小蹄子給我打扮好了,今天就讓她接客!”

宛青驚恐地跪地求饒:“媽媽,求求您,放過我吧,我寧死也不賣身!”

劉媽媽不為所動,冷笑道:“哼,由不得你!在我這樓裡,就得聽我的!”

說著,劉媽媽指使打手們上前。幾個打手粗暴地抓住宛青,就要撕扯她的衣服。

宛青拼命掙扎,哭喊道:“你們這群惡魔,放開我!”

打手們不管不顧,繼續用力,宛青的衣服被撕破了幾處。

宛青感到無比的屈辱,絕望地喊道:“你們這群畜生,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趁打手們不注意,宛青掙脫開來,衝向屋內,解下腰帶,上吊自殺了。

老鴇見宛青上吊未死,心中暗叫晦氣,卻又不想放過這賺錢的機會,為掩人耳目,竟給她穿上了紅色的嫁衣,當作陌生的嫖客李員外的“頭牌”。

李員外肥頭大耳,滿臉橫肉,一進房間看到宛青的美貌,口水直流,眼睛都直了,垂涎欲滴地說道:“小美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