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溶溶,月影遍地。
寧曉曉和付嘉鳴精神交融,深情忘我。
帶著入住新家的興奮,連日來的空場,還有寧曉曉日漸強壯的身體。
倆人鬧了大半宿。
隔壁,趙連弟收拾完家裡,腰痠背痛。上炕前,她去對面屋看一眼來寶,怕搬新家孩子害怕。
見來寶睡的小豬一樣,放心了。
正要轉身,她聽見了一絲聲音。
趙連弟眨巴著眼睛,貼近牆邊,聲音更明顯了。
夜色如水,朗月無聲,襯得某種聲音更明顯了。
趙連弟連忙抱起來寶,抱進了另一屋。
郭政委已經躺下了,困道:“大晚上你不睡覺,把孩子抱來幹啥?”
趙連弟拉他:“起來,上那屋睡去。”
郭政委睜不開眼,揮手:“不去,就這麼睡吧。”
“不行,以後孩子們住東屋,我們住西屋。”趙連弟掀他被窩,硬把他拉起來。
郭政委帶著起床氣,渾渾噩噩起來,心裡罵道:
這婆娘,想一出是一出,躺下前還說孩子們住西屋,他們住東屋呢,被窩沒焐熱呢,又換地方了。
郭政委抱著被,往西屋走。
有些時候睏意就那麼一會,從溫暖的被窩起來,涼意一激,睡意過去,躺下反倒精神了。
沒一會,郭政委耳朵一動:“咳,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趙連弟瞥他:“不然你以為我閒得慌,非要換屋。”
來寶還小,萬一哪天聽見了,出去亂說不好。兩個兒子漸漸大了,聽見更不合適。
最重要的,她心心念念想要個小閨女,老郭這人,幹啟不發,她提了好幾次,他都沒反應。
人到三十果然下降。
郭政委聽了一會,面色微紅,心開始癢癢。
一隻手從被窩裡伸出,伸進了隔壁被窩。
趙連弟眉梢微揚,用被子擋住她紅潤的面頰,拿喬道:“別碰我,好好睡覺。”
拒絕無效,下一瞬,被拉入一個堅實的胸膛。
趙連弟唇角帶笑,果然還得是男人主動。
十分鐘後,兩口子各回被窩,聽著隔壁沒間斷的聲音,面面相覷。
趙連弟轉了個身,壓好被子。
年紀大了,果然不行。
良久,郭政委找補道:“咳,今天搬家累著了。”
趙連弟翻白眼,家裡活大部分都是她乾的。
吃飯,把他累著了?
翌日,趙連弟去隔壁串門:
“曉曉,家裡都收拾好了嗎?”
付嘉鳴在廚房做晚飯,寧曉曉收拾家裡的擺件,有她畫的風景畫,有她和付嘉鳴的合影,窗戶上還貼著喜慶的剪紙。
趙連弟一進屋,讚歎道:“你這屋子收拾的真好,亮堂,喜慶,看著就暖。”
她家客廳正中央擺的是毛主席畫像,曉曉家擺的是她和付嘉鳴的畫像。
夫妻倆站一塊,很溫馨,看著就是甜蜜美滿的一對玉人。
寧曉曉看她盯著畫像看,笑道:“連姐:()軍婚首長暖又寵,羨煞軍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