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姐瞪他:“你女兒惦記付團長!”
陳師長被震驚的訊息劈成了兩半,他狠狠碎掉了。
“那小子有什麼好?哪點配的上我女兒?”
孫姐:……
這是重點嗎?
重點是女兒喜歡有婦之夫。
孫姐一家沒吃上晚飯,覺也沒睡踏實。
他們兩口子心中默默祈禱,期望外面的傳言與女兒無關。
晚飯後,付嘉鳴早早鎖門,燒水。
寧曉曉眼眸微閃,最近頻率這麼高嘛?
休息哪裡去了?
付嘉鳴又填了幾塊煤球,讓火燒的旺旺的,希望水燒的更快些。
起身,握上寧曉曉的手心,把她拉入懷中。
“還累嗎?”
寧曉曉水眸閃爍,還……行吧。
她的眼眸似星子,泛起一圈圈繾綣的漣漪,如春日裡輕柔的風,帶著絲絲撩人的暖意。
不經意的眨動,卻在付嘉鳴心底種下曖昧的種子。
付嘉鳴圈著她的手臂一緊,接著就一發不可收拾。
鍋裡滾滾熱水,咕嚕咕嚕的冒著白氣,滿滿一鍋的熱水,由多到少,最後只剩下淺淺的鍋底。
寧曉曉終於緩過神來,踹他,儀式感呢?
他們還沒洗澡呢……
付嘉鳴又貼上了她,在她耳畔低語:“一會洗。”
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她紅透的耳垂,讓她瞬間滾燙、輕顫,忘我。
直到一絲絲焦糊味傳入鼻中。
良久,付嘉鳴披上衣服,奔去廚房刷鍋,順手又燒了一鍋水。
不到三分鐘,他再次鑽進來,抱上寧曉曉。
寧曉曉驚呆,還??
她翻滾躲閃,直到貼上牆壁,再無去處。
付嘉鳴輕而易舉的追過來,又把她抱回去。
寧曉曉欲哭無淚,雙人被褥的苦惱,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付嘉鳴輕聲哄她:“你明天不是放假嗎?可以睡到中午。”
寧曉曉想哭,原來假期是這麼用的?
以前早早放過她,是因為要上班唄?
她自救道:“咱們不是要去找顧醫生算賬嗎?”
“我去就行。”
寧曉曉氣鼓鼓的咬上他的肩膀,留下個愛的印章。
付嘉鳴如打了一針強心針,力量更足。
曉曉咬他還挺有力氣的,一點沒有散架跡象。紅撲撲的臉頰燦若桃花,氣色極佳。
付嘉鳴捂了,原來他是補藥,能養人。
他放心了。
膽子越發大了。
第二鍋水,到底沒有用上,水再次燒乾了。
寧曉曉眼眶泛紅,淚水在長睫毛上搖搖欲墜,宛如清晨花瓣上欲墜不墜的露珠。
夜色朦朧,那盈盈的目光看不分明,反倒增添一抹曖昧與繾綣。
她沒力氣掙扎,只能哭的更大聲一點。
付嘉鳴緊緊抱著她,這麼大聲,他覺著曉曉還有力氣呢。
距離散架還有距離。
真好,她身體漸好,體力也越來越好了。
寧曉曉有氣無力的想,他以前不這樣的,難道是以前戴著礙事的玩意影響了發揮?
寧曉曉想狠狠咬他,讓他回回神,奈何他肌肉太過於堅硬,她咬不動。
最終連個牙印都沒留下。
付嘉鳴心中一緊,她沒力氣了,好像快散架了。
付嘉鳴立馬放過她,抱她休息。
寧曉曉氣息微弱,氣道:“你起開。”
“你不洗澡了?”
“洗。”她立即敗下陣來,聲音都帶了尾音。
第三鍋水終於用上了。
不知鍋還好嗎?
第二天,付嘉鳴煮了紅棗紅糖小米粥,還有兩個雞蛋。
曉曉估計起不來,他還是溫在了鍋裡。
萬一她醒了,餓了呢。
大早上,付嘉鳴直奔衛生所。
“砰砰砰。”
顧醫生揉揉眼睛,戴上眼鏡,打個哈欠,誰啊?這麼早就敲門。
“怎麼又是你?”顧醫生氣不順。
衛生所快成付團長專屬了。
每次不是大晚上,就是大早上的!
醫生也是人,也要睡覺。
他昨晚害相思病,大半宿沒睡著,他才剛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