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付團長經常打水,接送媳婦上班,還有傳他會做飯的。
孫姐半信半疑,大院的其他人更不相信。
都說他是裝的,等著看他裝不下去的那一天。
還真讓他們等到了。
中午,寧曉曉吃了飯,硬拉著付嘉鳴去打水。
來了一個多月,她還不會打井水,萬一哪天他出任務不在家呢。
重點是今天在學校太尷尬了,打不上來水是小事。
孫校長驚掉下巴,還硬誇她們,才真的尷尬。
井水處,付嘉鳴搖水桶給寧曉曉示範。
寧曉曉上手試了幾下,開始打的水少,後面多試幾次就好了。
嗯,還好,不算難。
寧曉曉拎了滿滿一桶水,正巧碰上宋玉蘭。
“曉曉打水啊?”
宋玉蘭明知故問,她見到寧曉曉在打水,眉眼都帶著笑,心情舒暢得很。
她就說,付團長不可能一直慣著她,這不,教她打水了吧。
“嗯,你也打水啊。”
寧曉曉拎上一桶,倒在家裡的木桶裡,又搖了一次。
這次熟練多了,搖了幾下就提上來一桶。
付嘉鳴幫她拎上來,拎上兩桶水回家。
宋玉蘭一掃往日的壞心情,心情格外的好,破天荒的給衛龍燒了一次熱水喝。
晚上,更是把他喂的飽飽的。
沒出中午,又傳出了風聲:
“付團長裝不下去了,今日教媳婦打水了。”
“我就說他裝的吧,沒錯吧,你們看,才堅持幾天。”
“爺們就沒幾個耐煩做家務的。”
無傷大雅的謠言,寧曉曉倆人毫不介意,下午照常一塊去上班。
辦公室火燒的很旺,溫暖如春。
寧曉曉繼續畫連環畫,畫累了,出去澆冰場。
她對冰場很期待,哈哈,她也想滑。
晚上,她問付嘉鳴:“我們學校想申請幾雙滑冰鞋,你說上面有可能同意嗎?”
付嘉鳴:“只要幾雙的話,能同意,錢不多,支援教育也是好事。你想滑嗎?我給你訂一雙。”
付嘉鳴見寧曉曉眼含期待,嗯,曉曉沒玩過,帶她試試。
寧曉曉眸光發亮,送他一個飛吻,“你真好。”
付嘉鳴壓了過去,力道大的,她嘴唇都腫了。
寧曉曉把被蓋在臉上,把自己埋進被窩,他什麼時候學壞了,那個青澀的小夥呢?
寧曉曉睡覺,付嘉鳴卻在院子裡吹風。
他拎上水桶去打水,一開門,隔壁恰巧出來兩個人。
張豔紅拉著武營長去學打水,特意選在月黑風高夜,哪想到,一開門就碰上付嘉鳴。
張豔紅面色微紅,拎著扁擔跑回院子。
快速關門。
獨留拎著兩個水桶的武營長,風中蕭瑟,進退維艱。
付嘉鳴:……
他要不回去?他家裡其實不缺水。
付嘉鳴回去,掃視院子,院子乾淨的連一片落葉都找不到。
他默默放下掃帚,目光在大白菜前一一掃過。
算了,放過那幾顆大白菜吧。
付嘉鳴在院子裡練武,踢腿,打拳。
挨著武營長家的牆壁,他不敢踢,怕那兩口子害羞,以為他故意揶揄他倆。
付嘉鳴選了挨著趙連弟家的院牆。
趙連弟半夜起夜,她怎麼覺著牆角有動靜呢?
家屬院竟然進小偷了!
趙連弟慌張往家跑,一巴掌拍醒郭政委。
“老郭,老郭你出來看看。”
郭政委一臉懵,這虎娘們,打人不打臉不知道嗎?
她的手勁,她心裡沒數嗎?
要是留印子,他明天還敢出門嗎?不知道的以為夫妻打架呢?
到時候,他說媳婦半夜叫他,拍的,誰信?
“快點,一會小偷跑了。”
趙連弟嫌他磨蹭,硬生生把老郭薅了起來。
一聽小偷,郭政委瞬間清醒,擰眉,爬起來就往出跑。
家屬院出了小偷,那還了得。
趙連弟拎著鞋在後面追,“鞋!”
郭政委捂了趙連弟的嘴,邊穿鞋邊聽聲音,指指寧曉曉家院子,小聲道:
“賊在付團長家,我過去看看,你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