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吃的炸元宵,水煮蝦,蒸蛋,還有酸菜燉大骨頭。
飯菜很豐盛,小強卻心不在焉,問:“嫂子,你明早能做完彩燈嗎?”
寧曉曉筷子一頓,啥?這麼急嗎?
付嘉鳴瞪他:“讓你嫂子不睡覺,連夜做嗎?”
小強嘀咕:“這不是要走了嗎?”
寧曉曉驚訝:“你也去?”
其實她想問的是,你捨得走?看他的黏糊勁,物件談的很成功嘛。
小強傲嬌道:“我必須去啊,我們倆配合,成功率百分百。嫂子放心,有我在,哥他絕對安全。”
嗯,她放心。
寧曉曉給倆人夾菜,他們要出門了,多吃點補補。
又囑咐付嘉鳴,一會把大彩燈摘下來,給小強帶走。
付嘉鳴:……
他掛那麼高,都沒留住嗎?
付嘉鳴摘下彩燈,塞小強懷裡,順便把人攆回去。
剛要鎖門,隔壁趙連弟家幾個孩子跑過來:
“付叔叔,聽說你家贏了一個好大的彩燈?能給我們看看嗎?”
付嘉鳴抬手一指。
小強拎著燈,跑的飛快。
幾個孩子呆呆望著,他們連影子都沒看清。
來寶:“你們看,我說的對吧,大人也可以玩,胡叔叔也喜歡。哥哥不用不好意思。”
小強一個趔趄,險些跌倒。
這盞彩燈可謂來之不易。
付嘉鳴鎖門,燒水,摟住寧曉曉。
“還累嗎?”
寧曉曉靠著他問:“你們哪天走?”
“後天,也可能明天。”
“去多久啊?”
“可能幾個月。”付嘉鳴不捨,有些擔心她,他們第一次分開這麼久。
“我儘量快點回來,你照顧好自己。”
付嘉鳴情不自禁親吻她,魚水交融。
夜色如水,付嘉鳴藉著月色在院子裡切菜,劈絆子,掃院子。
離開前,他要給曉曉備的足足的。
寧曉曉想起來給他收拾行李,奈何太累了,在萬有引力的作用下,上下眼皮直打架。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不知為何,心裡空蕩蕩的。
她披上衣服下地,鍋裡如往常一樣溫著早飯。
不同的是,客廳餐桌上留了張字條。
寧曉曉:他是不是故意的?
說什麼後天,還趁她起不來的時候走。
寧曉曉累得慌,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在屋裡坐著,不知不覺就下午了。
下午,張豔紅過來,還帶著毛線:
“你還織毛衣嗎?我們一塊織。”
“織,我手法慢,冬天快過去了,還沒織完呢。”
寧曉曉終於動一動,拿出毛線,讓張豔紅上炕。
織了一會,她才發現,張豔紅的毛線咋全是褶皺啊?
她把毛衣拆了重新織嗎?
張豔紅掩飾道:“我織錯了,只好拆了重新織。”
寧曉曉:“你家武營長也走了?”
“嗯。”張豔紅小聲回應。
這次去這麼多人嗎?寧曉曉嘀咕,也不知哪天開學,她在家待著怪無聊的。
“出去溜達嗎?毛衣晚上再織。”
張豔紅點頭,猶豫道:“我們去軍區外面溜達吧?”
她覺著在外面更自在,沒人問東問西打趣她,也不用糾結和人打招呼。
“好。”
寧曉曉和張豔紅走出軍區,一路散步慢行,看風景。
一道身影,映入寧曉曉的眼眸。
人不算熟悉,但衣服熟悉啊!
這不是她織的毛衣嗎?昨晚剛給小強那件。
姑娘只穿一件毛衣,沒穿外套,毛衣很長,能遮住屁股,快成裙子了。
顯得人很嬌小。
啊,原來小強喜歡這種型別的。
“怎麼了?”張豔紅問她。
“沒事,就是看著眼熟?”寧曉曉往那邊努嘴:“你看那姑娘眼熟不?”
張豔紅想了好一會,不確定問:“我們見過?是咱們軍區的?”
寧曉曉:看來不是她臉盲,是這姑娘大眾臉啊。
她見這姑娘兩次,沒說過話,長相也沒記太清。下次要是沒穿這件毛衣,她都不一定能認出來。
寧曉曉和張豔紅轉了一圈,早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