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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她散架了

“嗚。”

寧曉曉咬上了他的肩膀。

嗚,硌牙。

她緊緊抱著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肩膀,淚水瞬間湧出,順著他的肩膀流過後背,最終流向……

寧曉曉咬牙堅持,第一次,不能掃興。

嗯,她又高估自己了。

熱辣滾燙,她哭得不能自已。

付嘉鳴慌張開燈,看到一攤血跡。

完了,她散架了。

瘋狂給她穿衣服,就要抱她去衛生所。

寧曉曉窘迫,捶打著他:“你放我下來。”一開口還帶著哭腔。

她才不去衛生所,這八卦滿天飛的年代,今晚去了,明天全家屬院都知道了。

她一口咬定都會流血。

付嘉鳴猶豫,流這麼多正常?

寧曉曉:不正常也得正常,睡一覺養養就好了。

見寧曉曉鋪上一塊布,閉眼睡覺,付嘉鳴猶豫著上來,先觀察著,不行再去。

寧曉曉不開心,她疼。

得索要利息。

翻滾到他的胸膛,縮成一團,窩在裡面,嗯,這個位置不錯,靠著堅硬的胸膛,又暖又安全。

安全?

一塊生鐵d住了她。

寧曉曉身體僵硬,剛剛慘痛的經歷瞬間浮現,她打了個寒顫,一動不敢動。

她慫慫的鑽回自己被窩,緊緊壓住被角,防守姿態。

聽著沒有動靜,鬆了口氣,好一會才沉沉睡去。

付嘉鳴過著難熬的夜晚,枕邊淡淡的清香,輕柔的呼吸,無時無刻不在引誘著他。

他舔舔自己乾澀的嘴唇,回味那一抹柔軟與甘甜。

原來……是這樣美好,難怪他們都急著娶媳婦。

沒經歷過也就罷了,一旦吃到,胸中總有一把火焰熊熊燃燒,成燎原之勢,經久不息。

他忍得辛苦,又擔心曉曉散架,半宿沒睡。

後半夜,一個火熱的身子靠了過來。

付嘉鳴緊緊抱著她,壓制著自己。

不行,她會散架。

他和母親承諾過要待她好。

抱了一會,反應過來不對,曉曉怎麼比他還燙?

手掌撫上她的額頭,滾燙,她發燒了。

完了,她真的散架了。

付嘉鳴心中慌亂,恨不得打自己兩巴掌,他應該剋制的。

夜色中,付嘉鳴抱著寧曉曉疾步到了衛生所,砰砰敲門。

男醫生睡得正香,連忙披衣起來開門,見抱進來一個人,以為受了重傷,急急問道:

“怎麼了?”

“她發燒了,那個……”付嘉鳴支支吾吾說不清楚。

男醫生檢查一番,一臉無奈,“感冒了,給你開個退熱藥,回去多休息就好了。”

一個感冒,有啥說不清的?

秋季感冒發燒的多了,至於大半夜慌慌張張的?

付嘉鳴糾結問:“她真是受風寒了?”

男醫生翻翻眼皮反問:“不然呢?”

他好歹是醫學院畢業的,整個軍區有幾個大學生?還質疑他的醫術。

付嘉鳴吞吞吐吐問了一些問題。

男醫生望著他翻白眼,什麼人啊,大半夜的來這秀恩愛。

就他厲害是吧?

男醫生開了藥把他轟出去,他一個單身狗夠可憐了,還得聽這些。

哎,孤枕難眠。

想入非非。

寧曉曉醒了,她不敢睜眼,只能裝睡,太丟人了。

還好他們剛來,沒什麼人認識。

到家後,寧曉曉咳嗽幾聲,打個噴嚏,開始流鼻涕。

渾身一絲力氣都沒有,不知是感冒發燒弄的,還是……

付嘉鳴給她倒熱水喂藥,擔憂道:“怎麼樣?”

“咳咳,有點冷。”

付嘉鳴給她蓋了兩床被子,轉身去燒炕。

火一燒起來,整個屋子暖洋洋的,被窩裡更溫暖。

寧曉曉熱的開始踢被子,吃了藥,燒也漸漸退了。

天矇矇亮,付嘉鳴摸摸她的額頭,放心出門。

寧曉曉睡到日上三竿,身上軟軟的,沒力氣。

她賴床一會,尿急,被迫爬起來。

一動,險些驚叫出聲,她不僅渾身痠痛,某個地方,更痛。

扶著牆起身,進茅房艱難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