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的姑娘背過身去躺著,捂住了鼻子,咽咽口水,眼不見鼻不聞,心靜。
對面小夫妻啥家庭啊?這些好東西她過年都沒見全乎過。
一路上,嘴就沒停過。
她心裡微微酸澀,酸澀的不是家庭條件,是人家男人咋對媳婦那麼好呢,照顧的無微不至。
想想自家男人,躺上面就知道睡,跟個死豬似的,真想一腳把他踹醒。
天黑了,寧曉曉倆人吃夠了,東西收了起來。
付嘉鳴讓她把腿放床上來,一直空著容易腿腫。
寧曉曉是個聽勸的,主要坐了這麼久的車,腿真的酸,又酸又脹,這具身子太弱了。
付嘉鳴讓她把腿伸直,他坐旁邊搭個邊,幫她按摩腿。
“好點了嗎?”
寧曉曉:哇,好舒服,他的手法好溫柔,他絕對是軍人裡最暖的。
“你酸不?我給你按按。”
寧曉曉享受夠了,主動爬起來,她可是懂得投桃報李的人,“你躺這。”
付嘉鳴面色微紅,車廂裡黑了,看不分明。
寧曉曉都下來了,他卻拿著毛巾跑了。
他遞過打溼的毛巾:“給你擦擦臉,早點睡,我上去了,有事喊我。”
對面姑娘再也忍不了了,站起來一巴掌把上面的男人拍醒。
對面中鋪男人迷迷糊糊,一起身,砰的一下撞到了上鋪,捂著腦袋一臉懵地問:
“怎麼了,怎麼了媳婦?”
姑娘瞪他一眼,憤憤坐了回去。
他男人:真是莫名其妙,媳婦中邪了?
對面姑娘:她不嫌棄他家裡負擔重,兄弟姐妹一大堆,願意遠嫁跟著他,去他老家生活,哼,他卻一點不體貼。
從上車,就知道睡,沒關心過她累不累,腿痠不酸,沒給她打過一次水,遞過一次帕子。
:()軍婚首長暖又寵,羨煞軍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