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蔣文理的話。
卻將他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蔣文理躬身一禮。
“陛下,姚立峰所做之事,罪無可恕。”
“此等,不忠不義之輩。”
“斬首,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理應,凌遲處死!”
“還有其家眷。”
“男子,應流放千里。”
“女子,應充入教坊司。”
姚立峰目眥欲裂,滿臉怨毒。
“蔣文理,你好狠毒啊。”
“老夫詛咒你,不得好死!!!”
凌宇扣了扣耳朵,朝禁衛揮了揮手。
“你們,沒聽見陛下的旨意嗎?”
“還不快點拖出去,真是聒噪。”
很快,三人便被全部拖出了大殿。
這時,大理寺左少卿楊輝,走出佇列,躬身一禮。
“陛下,臣彈劾天武衛統領凌宇。”
“目無法紀,囂張跋扈,越權行事。”
刑部左侍郎邢寅伯,也抬步走出,躬身一禮。
“臣,複議。”
“花滿樓兒子殺人,與買通縣令一案。”
“應該,由我刑部和大理寺聯合查辦。”
“可是,凌大人,不僅沒有上報。”
“竟,私自查案。”
“難道,是覺得我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員無能嗎。”
凌宇大笑。
“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員,何止是無能。”
“簡直就是蠢豬。”
“卷宗五日前,我就已經派人送去了,刑部和大理寺。”
“而,二位大人,竟然毫不知情。”
“真是,可笑至極!”
頓時,邢寅伯、楊輝兩人心中一個咯噔。
這小子,究竟做了多少準備?
凌宇瞟了兩人一眼,繼續道。
“況且,我天武衛,本就擁有偵查、逮捕、審問等權利。”
“難道,兩位大人不知道嗎?”
邢寅伯、楊輝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茫然。
從先帝,那一朝開始,天武衛就沒什麼存在感。
到如今,許多武將也只是把它,當做晉升的跳板。
何時,天武衛有這麼大的權力了?
楊輝滿臉懷疑。
“凌大人,莫不是在誆騙我等?”
凌宇神色怪異,如同在看一個傻子。
楊輝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他也意識到,自己好像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
這朝堂之上,諸部官員都在。
這種謊言,肯定一戳就破。
確實沒有必要,說謊騙他們。
“咳咳!”
楊輝輕咳兩聲。
“即便,天武衛有稽查,審問的權力。”
“那也不應該,私自對一位縣令,刑訊逼供啊。”
“若是,人人都像凌大人這般,肆意妄為。”
“那整個朝堂,乃至整個大周,豈不是都亂了套了?”
凌宇眉頭一挑。
什麼意思?
強詞奪理,是吧?
扣大帽子,是吧?
不要臉了,是吧?
行!
既然,你們不講理。
那就別怪我,也不講理了。
凌宇冷冷一笑。
“楊大人,果然好口才。”
“怪不得,你能把邢侍郎的夫人,騙的團團轉。”
“恐怕,邢侍郎到現在,還矇在鼓裡吧。”
楊輝心頭一顫,怒聲喝道。
“凌大人,我們討論的是,你私自審訊縣令的問題。”
“你休要胡攪蠻纏!”
說完話,他還瞟了一眼刑部侍郎邢寅伯。
“大膽!”邢寅伯一聲怒吼。
跳了出來!
刑寅伯滿臉怒火,指著凌宇,低吼道:“我夫人,乃是名門之後,知書達理。”
“極少出府。”
“豈能容你,肆意詆譭?”
“你今天要不給老夫一個交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凌宇滿臉笑容。
“名門之後?”
“知書達禮?”
“那你可知道,你夫人每月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