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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回:大雁塔上大雁飛 陌路人遇陌路人

詩曰:

孤雁翩躚尋舊親,看水看山渡凡塵。

渾然不覺禿頭落,方念舊時夢裡人。

話說南宮曌只一劍就痛快淋漓地就把張易之和張宗昌哥倆兒給解決了,這個場面一下子把那個禿驢馮小寶給鎮住了,嚇得他提留著沒有鏟子頭的鐵棒戳在那裡瑟瑟發抖,兩腿一顫,“噗通”一聲跪在了南宮曌的面前。

“這位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無意中冒犯了您,請小爺放過小的一馬,日後定當以死相報。”

慕容婉瑩怒斥道:“禿驢,不用你以死相報,只願你現在以死贖罪。你這個不知改悔的東西,先前你已經被武皇和天平公主設謀殺死你一回,而今做了鬼更加橫行霸道,為所欲為,今天我就把你徹底打到十八層地獄裡,讓你永世不得翻身。”慕容婉瑩話音還沒落,她那把陰陽鎖魂鞭劃過黑白兩道氣光,向著禿驢的頭上纏繞了上去。

那禿驢一看這架勢是真的要取他的性命了,一個後空翻,躲過了黑白之光的纏繞,正要化作一股青煙逃之夭夭,站在旁邊的白蓮已經看出他的意圖,趕緊祭出天地神龍劍,只見那把天地神龍劍在禿驢的頭上旋轉了一圈,“咕咚”一聲,禿驢那顆如皮球的頭顱應聲落地,而身子還直直地戳在了那裡,一股腥臭味的鮮血,像噴泉一般竄上了半空。

收拾完那幾個無賴,三人又去五十里開外的名各莊把王曉妹交給了他哥哥,兄妹相見,淚水漣漣,那個王姓男子千恩萬謝,不知說什麼好,非得要擺酒席款待三人,王曉妹更是拉著慕容婉瑩和白蓮的手不願撒開。後人有詞《鷓鴣天·乾宮怨》為證:

亂渡冬雲景未央,驀然夢裡入天堂。

白楊默默蒹葭色,垂柳幽幽小草黃。

鶯勁舞,雁離殤,韶華幾許話情長。

霜寒暮近乾宮遠,落葉飄零嘆洛陽。

按著預定的行程,必須經大雁塔才能去往下一站。於是,三人早早地吃完早飯,收拾行囊,直奔不遠處的大雁塔。

“白蓮姐,這是第二次去大雁塔了,你說那天領咱們去大雁塔的人到底是不是唐玄奘啊?那怎麼叫他玄奘大師他反而沒反應呢?”慕容婉瑩詢問道。

“我看就是他,凡界的人都認識他,不知道為什麼對咱們躲躲閃閃神秘兮兮的?好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似的。”南宮曌也附和道。

“你們二位不可亂說,佛事更不可背後閒談,天意不可洩,佛心不可違,順其自然,切記切記!”

南宮曌夫婦看到白蓮姐今天有些嚴肅,不知何故,兩人面面相覷,一時不敢再溜溜叨叨多嘴多舌了。沉默片刻,白蓮看到二人半天不言不語,知道剛才告誡的話有些嚴厲,為了解開尷尬,白蓮回過身笑嘻嘻地說道:“你倆可知這大雁塔的身世嗎?”

南宮曌忙上前答道:“我們才疏學淺,閱歷不深,哪裡知道那麼多的事情,請姐姐給我們講一講如何?”

“哈哈,就你謙虛,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給你們簡單介紹一下也好,以免到了大雁塔不知敬重。”白蓮一五一十的把大雁塔的來歷娓娓道來:“唐太宗很信佛,就命德高望重的和尚玄奘去天竺取經,當他走到大漠深處時迷失了方向,水盡糧絕,突然,空中飛來一大一小兩隻鴻雁,圍著玄奘打旋,玄奘大師看到此情況,忙雙手合十,連念阿彌陀佛,祈求這兩隻鴻雁把他帶出大漠,並承諾取經回來要為它們修塔以謝功德。兩隻鴻雁聽到玄奘的祈求,於是點了點頭,然後把玄奘大師領出了大漠。取完真經回來後,第一時間就修了大小兩座雁塔,兌現了大漠裡的承諾。”

“哦,原來如此,這玄奘和尚也是守信用的人,佛祖不是已經封他‘金蟬子’成仙得道了嗎?”慕容婉瑩道。

“正是由於玄奘的真誠、厚道、向善、隱忍等,才成就了他人生的輝煌,達到了最高的境界。”白蓮望著不遠的大雁塔,感慨萬千。

三人隨走隨說,不知不覺來到了大雁塔下,抬頭仰望,這大雁塔越發雄偉壯觀。忽見一大一小的鴻雁‘嘎嘎’地叫著,繞著大雁塔不停地盤旋。那種叫聲含著淒厲和殤愁,是那樣的幽怨。

“姐姐,你看那空中的鴻雁可否就是引領玄奘出沙漠的那兩隻?”

“弟弟,那兩隻鴻雁早已成佛,在此不要亂說,佛家聖地要禁言才是,咱們快進入大雁塔。”白蓮知道,一旦錯過穿越的時辰,也許會滯留在這裡,剛才那兩隻鴻雁的悽鳴已向他們傳出了訊號,慕容婉瑩也意識到了,只是南宮曌還矇在鼓裡。

正當三人剛剛走進大雁塔之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