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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回:惜別大唐月朦朧 擁抱大隋心茫然

詩曰:

唐人街上好徜徉,倍感時光百夜長。

老酒一杯香萬里,與君醉倒也無妨。

經過這番鬼魅之事,心情多少受到些影響,好歹仙姑來此解圍,要不然還不知道出現何種結果呢。南宮曌看到暮色已臨,時辰將到,急忙收拾一下包裹準備上路。

三人告別了大唐,惜別長安,一路崎嶇,月色朦朧,沿著白鬍子老和尚繪製的路線穿越圖默默前行。心中那種對大唐的複雜心情始終縈繞每個人的思緒,是崇拜,還是敬仰,抑或是其他說不出來的感覺。不管怎樣,心裡一片茫然,空落落的沒了著落。

每走一步都是那麼的沉重,彷彿是疲倦的身軀在沙漠裡跋涉一般。平時愛說愛笑的南宮曌此時也沉默寡言,失去了往日的歡顏與活潑。

南宮曌透過白蓮和慕容婉瑩的訴說,知道了大唐很多的奇葩之事,別的不說,但就大唐的宮廷裡的相互爭鬥,政治上的爭奪,倫理上的混亂,這些就讓世人無法理解,覺得不可思議。太宗李世民殺死哥哥李建成和弟弟李元吉,武則天殺女弒子,還有韋皇后和女兒安樂公主合謀把他爹中宗李顯從大餅中下藥毒死,還有,玄宗李隆基和姑姑天平公主合謀殺死他大娘韋皇后,然後李隆基又殘忍地逼死了姑姑太平公主。另外更奇葩的是武則天和天平公主娘倆合用面首,高宗李治娶他爹太宗李世民的才人武媚娘,玄宗李隆基霸佔兒子壽王李瑁的老婆楊貴妃,等等如此混亂的宮廷糜爛生活和政治鬥爭,真是讓人觸目驚心,顛倒人倫。

南宮曌雖然大致知道發生的事情,至於內幕一概不知,於是邊走邊問:“白蓮姐,我想知道太宗李世民如何殺死他哥哥和弟弟的?”

“嗨,先前剛入大唐時不是給你說了一個大概嗎?你想,那個時候要想殺人隨便找個理由就行了,況且當時李建成和李元吉確實有錯在先,經常出入後宮,與那些妖豔的后妃關係不一般,這讓李世民抓住了帶把的燒餅,在他爹高祖李淵面秘奏,說李建成和李元吉淫亂後宮,失去了倫理道德,這讓李淵怒火沖天,這不亂了輩分了嗎?這還了得,於是,讓李世民把他大哥和四弟找來,一是對質,二是教訓一下孽子以解心頭之恨,誰知李世民藉著他爹的聖旨,當李建成和李元吉走到玄武門時,李世民命令軍士用亂箭射死了他們哥倆,消除了兩個政敵。然後李世民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爹也客氣地趕下了龍椅。”

“哦,原來如此,看來那哥倆也是罪有應得,他爹老了也該讓位了。我說那天咱們路過玄武門時所遇見的奇異怪事呢,還差點遭了李元霸魂魄的毒手。至於武則天捂死剛出生沒滿月的親生姑娘,就是為了嫁禍王皇后,致於她死地,而毒死他兒子李弘是因為李弘不聽他的話,還用其他的我都知道了,如此說來,宮廷鬥爭太可怕了。”南宮曌說道。有詩曰:

水映晚陽明,紅塵落夜星。

岸邊橫朽木,橋下蕩浮萍。

倫理何曾見,德仁從未聽。

開元騰盛世,千載一精靈。

即便這樣,唐朝在第三維度空間裡仍然是佼佼者,都以唐人為傲,至於那些過失有悖倫理道德之事,已被紅塵忽略不計不足掛齒了。

“白蓮姐,你知道的最多,我先跟你太探討一下,為什麼現在的西方的人都稱呼東方的人為唐人呢?”南宮曌不解地問道。

“嗯,這就是當時的唐朝經歷了貞觀之治,開元盛世,也就說經過明君李世民、武則天、唐明皇的不懈努力,唐朝的知名度大大提高了,各國都得來唐朝朝拜,由此把東方人就稱為唐人,一直沿用到今。”

“噢,原來如此,不怨有的歷史學家很嚮往大唐的呢,原來是個盛世啊!”南宮曌笑嘻嘻地說道。

“白蓮姐,按你這麼說,那武則天可與李世民齊名了,為啥不給自己立碑著傳呢?”南宮曌又問道。

“哈哈,武則天碑是立了,就是沒立傳,這個嘛,誰也說不好,到目前都是瞎猜的說法,有的說是一種謙虛,有的說是讓後人來評,真可謂是歷史上唯一的一位女皇,就連這個也是唯一的,留給了後人一個大大的迷。”白蓮說完,抬首望望深邃的天空中盤旋的孤雁,忽然覺得塵世間是那麼的無限寂寥空曠,又是那麼的遙遠,內心充滿了無盡的遐想,也許女皇這兒會用她那智慧的大眼睛正盯著他們呢。後人有詩為證:

蟬聲漸遠落英幽,昨日煙霞繞箭樓。

雁別新窩幾回首,鳥離故地半垂頭。

東山美景西山望,南岸飛花北岸收。

且把芳菲藏心底,斜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