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焦急地等待法醫趕來的這段時間裡,四周一片死寂,只有谷長征手中那微弱的電筒光芒在黑暗中搖曳著。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蹲下身子,將電筒湊近那具已然化為白骨的女性屍骸。
藉著昏黃的燈光,谷長征開始仔細端詳起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慘白的顱骨,空洞的眼窩彷彿還殘留著死者生前最後的恐懼和絕望。他輕輕用手指觸碰了一下骨頭表面,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冰冷和粗糙。
接著,谷長征把目光移向屍骸的四肢。那些細長的骨骼以一種扭曲的姿態擺放著,似乎在訴說著死亡時所經歷的痛苦掙扎。他注意到其中一隻手骨緊緊握著,好像攥著什麼重要的東西,但由於年代久遠已經無法分辨清楚。
然後,谷長征又看向屍體的胸腔部位。肋骨雖然依舊排列整齊,但上面卻佈滿了細小的裂痕,彷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硬生生折斷過。而在胸骨下方,則散落著一些早已腐朽的衣物碎片,它們與周圍的水泥地上的灰塵混雜在一起,顯得格外淒涼。
最後,當谷長征的視線落在屍骸腳部的時候,發現有一塊小小的骨頭明顯缺失了。這個不尋常的細節讓他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這塊骨頭究竟去了哪裡?它是否會成為解開整個案件謎團的關鍵線索呢?
就在谷長征沉思之時,法醫老鄭終於趕到。
“谷隊!”老鄭帶著助手小林進來,劉涵指揮著其他人把強光燈在地下室裡支了起來,幾盞強光燈把地下室照的通亮!
老鄭連忙帶著小林去勘察那具白骨,小心的拍照記錄,然後把白骨及已大部分腐爛的衣物收集起來。
老鄭初步檢查後,面色凝重地走向谷長征。“谷隊,這具屍骨死亡時間至少十年以上,而且死因很可疑。那些肋骨上的裂痕不像是外力撞擊造成,更像是某種儀式性的破壞。還有那隻緊握的手,我懷疑死者當時是在拼命抓住什麼東西抵抗。”谷長征眉頭緊皺,問道:“那塊缺失的骨頭呢?”老鄭搖了搖頭,“目前還不清楚,但肯定不是自然脫落或者被小動物叼走這麼簡單。”
看來這具白骨還有著太多的秘密。現在只有把屍骸帶回去做進一步檢查,先弄清楚死者的身份。
谷長征繼續在地下室裡搜尋著,屍骸附近的一串腳印初步判斷應屬於一個青年男性,很可能就是兇手留下!
他順著腳印往地下室深處走去,整個地下室瀰漫著腐臭與陰森的氣息。谷長征沿著腳印小心翼翼地前行,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滴答聲,像水珠落下,又似時鐘走動。他握緊手電筒,腳步更加謹慎。
走到一處牆角,腳印消失了。谷長征抬頭一看,牆上畫滿了奇怪的符號,散發著幽冷的藍光。正研究間,旁邊一道暗門緩緩開啟,一股強大的吸力傳來。谷長征來不及躲避就被吸了進去。
裡面是一個昏暗的房間,中間有個石臺,石臺上放著一塊骨頭,形狀竟和那白骨缺失的部分相似。谷長征剛拿起骨頭,周圍湧出一群黑影,發出尖銳的叫聲。
此時老鄭等人趕到,看到此景,老鄭大喊:“這是邪術陣,快放下骨頭。”谷長征趕忙放下,黑影漸漸退去。眾人驚魂未定,谷長征推測這裡是當年的作案現場,兇手利用邪術殺害女子取骨。如今他們打亂陣法,也許線索就此斷了,但好在有了骨頭樣本,仍可嘗試透過dna找尋死者身份,從而進一步揭開背後真相。回到警局後,老鄭立刻著手對骨頭樣本進行分析。
經過幾天緊張的工作,終於有了結果。死者身份查明,是一名曾失蹤多年的畫家。谷長征深入調查她生前的社交關係,發現她曾經和一個神秘的藝術團體來往密切。
谷長征順藤摸瓜找到了這個藝術團體的舊址,那是一座廢棄的工廠。當他進入工廠內部時,發現牆壁上到處都是和地下室類似的奇怪符號。在這裡,他找到一本破舊的日記,日記裡記載了這個團體對邪術的瘋狂追求,他們認為透過特殊的儀式可以獲得超凡的藝術靈感。
原來,這個畫家發現了他們的秘密並想要報警,於是遭到了毒手。谷長征在日記裡還發現了其他幾個疑似受害者的名字。正當他要離開時,身後出現了一個戴著面具的人,那人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你能阻止我們嗎?”谷長征冷靜地拔出手槍,一場正邪對決即將展開。谷長征槍口對準戴面具之人,冷冷道:“你們犯下的罪行必須得到懲罰。”面具人卻絲毫不懼,緩緩抬手,只見四周符號閃爍起詭異光芒。谷長征感覺身體變得沉重,像是被無形之力壓制。但他咬牙堅持,扣動扳機,子彈朝著面具人射去。面具人身影一閃,子彈擊中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