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吹得曉梅的頭髮凌亂飛舞。
李礦長趁機掙脫朱逸塵的鉗制,連滾帶爬地向礦洞深處逃去。
突然,幾個身影從黑暗中衝出,揮舞著鎬頭和鏟子,如同發了瘋的野獸一般撲向朱逸塵。
他們衣衫襤褸,面色灰敗,雙眼空洞無神,分明是被邪祟控制的礦工!
“曉梅,躲到我身後!”朱逸塵將曉梅護在身後,同時迅速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符紙。
面對瘋狂的礦工,他不敢大意,這些被邪祟控制的人,早已失去了理智,如同提線木偶般任人擺佈。
朱逸塵口中唸唸有詞,指尖一彈,幾張符紙化作金光,精準地貼在衝在最前面的礦工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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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紙光芒閃爍,礦工們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劇烈抽搐,手中的工具也紛紛落地。
他們捂著頭痛苦地在地上翻滾,彷彿正經歷著難以忍受的折磨。
曉梅緊緊抓著朱逸塵的衣角,眼中充滿了恐懼,卻又帶著一絲敬畏。
她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法術,在她看來,朱逸塵就像天神下凡,擁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
“只是一些小嘍囉而已。”朱逸塵輕描淡寫地說道,但他的眼神卻異常凝重。
這些礦工身上的邪氣雖然不強,但數量眾多,而且背後似乎還有更強大的邪祟在操控著他們。
就在這時,礦洞深處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地面也隨之劇烈震動起來。
那些被符紙控制的礦工,如同得到了某種指令,竟然不顧一切地爬起來,再次向朱逸塵撲來,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朱逸塵眉頭緊鎖,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邪氣正在迅速逼近。
“看來,正主快要出現了……” 他一把拉起曉梅的手,“走!”
不顧身後瘋狂的礦工,朱逸塵朝著礦洞深處跑去。
戴宏宇緊隨其後,臉色蒼白,卻一言不發。
他明白,真正的危險才剛剛開始。
突然,前方傳來李礦長驚恐的尖叫聲:“不要……不要過來……” 那聲音尖銳刺耳,充滿了絕望和恐懼,戛然而止。
朱逸塵三人沿著幽深的礦道狂奔,李礦長的慘叫聲還在耳邊迴盪,如同催命的喪鐘。
礦道兩側的巖壁上,刻著一些奇怪的符號,在戴宏宇手電筒微弱的光線下忽明忽暗,如同鬼魅的眼睛,令人毛骨悚然。
深入礦洞更深處,空氣中瀰漫的腥臭味愈發濃烈,幾乎令人窒息。
到達礦洞的挖掘區,眼前的景象讓朱逸塵倒吸一口涼氣。
數十名礦工如同行屍走肉般,機械地揮舞著手中的工具,一下一下地鑿擊著巖壁。
他們的動作僵硬而怪異,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有空洞的雙眼,在昏暗的燈光下反射著令人心悸的光芒。
這些礦工身上散發出的邪氣比入口處的礦工更加濃郁,幾乎凝成實質,如同黑色的煙霧繚繞在他們周圍。
朱逸塵注意到,在挖掘區的中央,有一塊巨大的黑色岩石,上面也刻滿了那些奇怪的符號。
岩石周圍的邪氣最為濃郁,彷彿是邪祟力量的源泉。
“這些符號……我好像在哪裡見過……”朱逸塵喃喃自語,努力回憶著。
突然,他想起在古籍中看到過類似的符號,記載著一種古老而邪惡的儀式,可以用來召喚強大的邪祟。
“難道……他們是在進行某種儀式?”朱逸塵心中一凜,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他感覺到,這礦洞裡的邪祟並非普通的妖邪,背後似乎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就在這時,朱逸塵感覺到背後傳來一陣陰冷的氣息,他猛地回頭,卻什麼也沒看到。
“錯覺嗎?”他心中疑惑,但那種不安的感覺卻揮之不去。
戴宏宇的聲音顫抖著:“老朱……我…我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們…身後……”
朱逸塵再次回頭,這次他看到了。
在昏暗的燈光下,一個模糊的身影一閃而過,速度快得驚人。
那身影如同鬼魅一般,飄忽不定,讓人難以捕捉。
“小心!”朱逸塵一把將戴宏宇拉到身後,同時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符紙。
就在他準備出手的時候,那身影卻消失了,彷彿從未出現過一樣。
“怎麼回事?”戴宏宇驚魂未定地問道。
朱逸塵沒有回答,他的目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