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櫃子。
朱逸塵慢慢靠近櫃子,一股腐敗的鐵鏽味撲鼻而來,他伸手將櫃子扶正,發現櫃子底部有一塊顏色略深,與周圍格格不入的木板。
他用力按壓,木板發出一聲輕微的“咔噠”聲,一個暗格悄然出現在眼前。
暗格裡放著一本破舊的日誌,紙張泛黃,邊緣殘缺不全,像是被撕扯過。
朱逸塵小心翼翼地取出日誌,翻開第一頁,上面用潦草的字跡寫著:“院長越來越不對勁了,他的眼睛…” 後面的內容被撕掉了。
他繼續翻閱,發現日誌中記錄著一些奇怪的實驗和儀式,還有關於某種“融合”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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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合…血…祭壇…”朱逸塵低聲重複著這些詞語,腦海中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他猛然抬頭,看向依舊瑟瑟發抖的張醫生,沉聲問道:“院長在哪裡?”
張醫生突然停止了顫抖,眼神變得異常清明,他直勾勾地盯著朱逸塵,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用一種毫無感情的聲音說道:“他已經…不是…院長了…”
張醫生話音剛落,院長室的門無聲地開啟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逆著走廊昏暗的光線,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他身形輪廓比之前臃腫了許多,幾乎要將整個門框填滿。
他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如同一個沉默的雕像,房間裡的空氣瞬間凝固,令人窒息。
林記者下意識地躲到朱逸塵身後,緊緊抓住他的衣角。
朱逸塵將手中的符紙捏得更緊,符紙上的火焰跳動著,映照出他冷峻的面容。
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邪祟氣息從門口的身影中散發出來,比他之前遇到的任何邪祟都要強大。
“院長?”朱逸塵試探性地問道,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單薄。
門口的身影沒有回答,只是緩緩地抬起一隻手,那隻手異常腫脹,面板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灰白色,指甲烏黑尖銳,如同野獸的利爪。
“它…已經…不是…院長了…”張醫生又重複了一遍,聲音顫抖得更加厲害,彷彿看到了什麼極其恐怖的東西。
門口的身影向前邁了一步,發出一聲沉悶的腳步聲,地板似乎都在微微顫抖。
隨著他一步步靠近,房間裡的甜膩香氣更加濃烈,令人作嘔。
朱逸塵屏住呼吸,全身肌肉緊繃,隨時準備應對突如其來的攻擊。
他感覺到林記者在他身後顫抖得更加厲害,他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
就在身影即將走到他們面前時,燈光突然閃爍了一下,然後徹底熄滅了。
房間裡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符紙上微弱的火光照亮著周圍一小片區域。
“小心!”林記者驚呼一聲。
“別怕,我在。”朱逸塵緊緊握住林記者的手,另一隻手將燃燒的符紙舉高,試圖驅散黑暗。
突然,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他身後掠過,帶著一股冰冷的腥風。
他猛地轉身,卻什麼也沒看到。
“它…去了…地下室…”張醫生虛弱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那裡…才是…它真正的…巢穴…”
林記者緊緊抓住朱逸塵的手,感覺到他的手心一片冰涼。
她忍不住誇讚朱逸塵的冷靜和睿智,朱逸塵看著林記者崇拜的眼神,他心中一動,伸手輕輕拂去林記者臉上的一縷頭髮。
林記者的臉更紅了,在黑暗中,彷彿一朵即將綻放的玫瑰。
一股強大的邪祟力量從地下室傳來,比院長室的更加濃烈,更加邪惡。
朱逸塵知道,那裡才是真正的關鍵所在。
他深吸一口氣,拉起林記者的手,說道:“我們走。”
林記者沒有絲毫猶豫,緊緊跟著朱逸塵,朝著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等等…”張醫生虛弱的聲音再次響起,“地下室…有…”
他的話還沒說完,地下室入口處傳來一聲巨響,像是有什麼東西破土而出。
朱逸塵和林記者對視一眼,眼神中都充滿了決絕。
“走吧。”朱逸塵低聲說道,然後拉著林記者,毫不猶豫地走進了黑暗的地下室入口。
:()平凡少年的驅邪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