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老陸兩口子就像火鍋上的螞蟻。
嘿嘿!我笑了,瞧你們兩個?萬一磨不完,還能咋樣?又不能真吃人,就那樣磨唄!
第二天早上,那天陰雨天氣,幾個人進來。“快點快點!”我親眼看見他們把網袋裡面的,甚至還殘存著玻璃的磁片,一起連同網袋兜了去。
地上明顯還有幾袋沒有完工呢?我看著前方……說不出話來!
不久,周姐在車間裡小聲說道:“虧了,又虧了200萬!”
她不是對我說的,但被我聽到了。我感到婆婆一定很恨我,她一定恨不得把我燉了!
200萬?我只要注意力集中,那兩天,我只要努把力,加下班,認真些!就可以……可這個早被罵做“沒心沒肺”的,又怎能深刻反思自己的過錯?
200萬,婆婆也真是小氣,要是多給我些,我那天攢把勁兒磨完了,即便是您不賺,也不至於虧200萬,可見我的認識是對的。你其他車間再努力,到了最後環節我這裡,還不是一樣?可見我這人內心不純潔。
“小姚,你婆婆都氣的找你老師去了!”周姐跟我說道。
“她去學校了?”我有些吃驚!
陸夫人跟我說道:“你婆婆都被你氣的……都去學校找你老師去了!你不好好表現,看把你婆婆給氣的?”
她非要找我老師,我也沒辦法,誰讓她不捨得多給我點兒。200萬,而且是又虧了,她怎麼那麼糊塗?該意識到我這裡才是重點啊!
哎!我替別人反省的深度遠遠超過對自己的反省。
還是老樣子,就這樣稀裡糊塗的過日子。自己的腦殼裡也沒個實際一點兒的打算,天天活在臆想當中。過一天是一天的。
有個女員工是那個大車間裡的,是個幫手,想必遲到了,徑直走了進來。門崗的保安老早就換成了一個大眼睛、高個子、聲音渾厚但非常無禮的人。他一走進來,問道:“有沒有看見一個臉上有疤的女嘀?”
他問我們。
沒人願意回答他,哪兒有這樣問的?
過了一會兒,疤臉女子來裡面車間坐。這個保安又來了,他一進來,看見她,問道:“是你遲到了是唄?你的個記號……老子認得你!”
這個女的也夠潑辣,拿起一把火鉗快指到他臉上了,罵道:“看門*……老子也是本地人!”
兩個人互相狠了幾句,我聽的毛骨悚然。這樣的人還是遠遠的避開為好。
有次在車間裡,在裡邊,陸師傅一副正經的表情。他問我:“喂?”
“幹嘛?”
“去醫院?”
“去醫院?幹什麼?”我問。
“做手術,那個……”他頑皮的笑了!
“你要做手術你就自己去!”我有些不耐煩的答道。
“一塊去呀……”他這也說的出口。
“那是**。”周姐在旁聽到了說道。
我也說的出口,說道:“嗨!那就把小陸x也一塊兒帶上,咱三個一塊去,一塊那個了!到時候陸師傅你先來,然後再我和小陸x兩個後續。”
“嘿!”陸師傅一隻眼睛看著我,他沒討到便宜。
這時候陸夫人進來了,她問道:“你和陸師傅兩人說啥話呀?”
“陸師傅打算要我和他,還有小鹿,三個人去醫院做手術然後……”我說道。
“小姚!”周姐訓斥道!看陸夫人的眼神,俯視我。
“是陸師傅他先說的。”我辯解道。
陸師傅略帶生氣的眼神看著我,我不語了,都不說話了。
我似乎沒有懷疑別人不會知道我的底細,因此這種驚恐沒有佔據我的身心。我勤洗澡,也很注意,瞅準了時機,褲子一擼就上去了。再者,如果我的事兒被人知道了,應該不是這種程度。少年的心不願意往壞處想,所以還自得其樂。
報紙上看到一件事,一個村幹部給個老農夫……是指使兩個人做的。村幹部認為自己被老農夫辱罵了,所以才有此過激之舉。法院判處這名村幹部賠了3000多塊錢,然後被拘留,村幹部的幹部職務沒有了。
然而,令我吃驚是報紙上寫了一篇評論文章,記得是出於某個教授之筆。既然登報了,那就至少包括記者等人在內,都是認可這種論文的。文章中舉了三個例子……另外兩個例子也都類似大人不計小人過的那種論調。
我對這樣的文章深刻不滿!於農夫而言,還不是被**這樣的奇恥大辱,而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