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勤勞,逢週日,難得不想上網,我想多掙一些錢,所以我主動要求加班。
班長會在週六下班的時候通知:有沒有誰願意加班?
“我願意!”我說道。
她說道:“明天不用開機器,因為貨已經夠了。”
我說道:“沒事,那我就做手工。”
於是第二天,我和一部分產線的員工一起加班,手工作業。期間聊天,她們也聊天,我看沒人理我,我嘴裡迸出這麼一句:“喂!我們這車間裡面的人怎麼看上去那麼矮啊?”
“你很高嗎?”班長問我,隔著她的幾個女的笑成一團。
我竟不以為意,這不理我了嗎?我又接著如是說道:“不是,我是覺得四川這邊的人整體上都很矮,其實我挺喜歡的。那天,下火車就發現普遍不高,我覺得個矮挺好的。”我還說了這麼長一串。
班長看著我,她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那幾個女的似笑非笑,顯得很尷尬。
“你是聰明還是笨?”問我的人一臉疑惑,好多問號。
“你這樣要遭受到人身攻擊的!”班長很輕柔的說道。
此後,我每天插鐵心,機器確保每天一萬六的產量。機器我多次除錯了,把速度除錯到最佳點,就是每道力的最佳速度。三根針下去的速度我不敢太快,等到快接觸的時候,我使用緩力。但整個部件上升和下降的速度較快,儘量不使金屬的運動太疲勞了。一天一萬五六的產量,就這樣了,只等著月底拿高薪了。
是藍技工告訴我每天要計產量的,這產量已經是之前的兩倍以上了。插鐵心一萬,這得快點插。自動機器之前藍技工和小白加班才八千,我現在乘以二,而質量每天一小盤只有一百多個,而且不會漏掉不良品。這樣算下來,我起碼也得是這兩個人的工資之和。看來月底我收入不菲,想起來都令人心動。
快下班了,小白過來,一看數字顯示器上面的產量:“哇!一萬六!”我一笑!
他笑著說道:“牛逼!”
我背靠在柱子上,兩腿前伸,感覺都快飛起來了,大腦不加思索的說道:“那是你們之前工作不努力。”
“我最煩你說這句話!我們那時候哪裡像你……”
怪不得人家生氣,把人家讚許的表情頃刻拉了下來。班長也在一旁,她看看我,又看看他,轉身走了。
我仍舊不以為意,反正拿好自己的工資就行了。我這人夠二,但也夠紮實。
大概每天一萬六的產量,上面跟不上料,所以才害的我加班。
下班時候,小馮過來,對我說道:“小姚,小哥講嘀不要你搞的太晚了,早點回去。”
我知道是毛經理關心我,對小馮說道:“知道了。”我看了看他,問道:“你那邊還好吧?”
“我那邊沒麼得事,手工有什麼。”他回答道。
他很平常的一句話,我又樂了。我心道:他手工作業,工廠不過是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一般職工看待。還是我高階些,操作自動化機器,而且不辱使命,公司果然是用人得當。
有天毛叔下班也晚,自動機器這邊快了,結果料就跟不上,我那天晚上加班到晚上10點。他準備回去,走向我這邊,他很鄭重的告訴我:“小姚,你不要搞那麼晚,知不知道?不要搞那麼晚,早點回去!”
我看他,我連忙點點頭,回答道:“好好好!”
終於一萬六了,下班。
我之所以希望那臺自動化機器不用頻繁的去管它,還是因為插鐵心雖然要求速度,但是卻還是可以把頭腦騰出來想別的事情。所以我人在車間,心在四面八方。如果機器老是卡住,我就不得不時時刻刻去在乎那個“玩意”。
月底發工資,工廠因為我和小馮是毛先生的同鄉,所以就沒有壓我們工資。第一個月就發了八百。但我心裡還是有種不滿,因為如果按照計件的話,我怕是還要在八百之上。但這時候還沒有把不滿表現出來。
週末放假,本來小馮叮囑我中午去毛先生家裡吃飯。我上午看了一會書之後,就去了mY市中心,買了一盒腦白金,毛先生的母親來了,我得孝敬她一下。結果又不熟悉車,等買了腦白金之後,回來中午已經過了。他們等不及,已經先吃了飯。我一進門,小馮頗有一種責備的意味,毛先生和婆婆見我手裡提著東西,問道:“你咧提嘀麼得?”
“腦白金。”
“跟哪個買嘀?”
“我過來這麼久了,還沒給毛先生買過東西,今天週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