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以後得好好糾正一下。

可不能讓她的間諜立場出現了問題。

張含清：「等一下，我這邊下課了，我們電話裡說。」

教室裡，張含清收起了手機，拍了拍旁邊還在發呆周芯瑤，說道：

“瑤瑤，我出去一下啊。”

“嗯，好。”

張含清離開教室，走遠了一些，這才打了個語音過去。

“喂，小周。”張含清壓低聲音，四處張望了一下，彷彿在做什麼壞事。

又說道：“我告訴你，其實瑤瑤這兩天都很不對勁，有一件事兒我得跟你說。”

“什麼事兒？”

周易回憶了一下，從昨天他們在銀杏大道那邊拍照，再到她們樓下長椅上的聊天。

仔細想一下，過程中雖然周芯瑤很開心，但總有一種別樣的情緒。

像是......

像是做錯了事，討好的孩子，會主動一些。

表面上是開心的，其實是想讓人在乎的。

張含清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她低聲問道：

“在你眼中，瑤瑤是一個獨立自信的姑娘吧？”

“是啊。”

周芯瑤不會因為自己的喜歡，而用他的愧疚來自私的束縛他。

不會為了同班同學的面子，而委屈自己。

儘管有一些因為嫉妒而傳出的流言，也不會特別在乎。

周易覺得她是有一顆強大的內心的，一直在保護著她。

“其實她內心挺敏感的，是個缺乏安全感的人。”張含清緩緩說道。

接著說道：“你知道嗎，昨天晚上你們合照之後，瑤瑤是很開心的，但半夜的時候，我們都睡著之後，她卻偷偷的哭了好久。”

“我不知道原因，但肯定和你有關。”

周易聽的手有些發抖，有點責怪自己，當時沒有察覺到她的情緒。

是因為懶懶嗎，那隻陪伴了她許久的貓咪。

或許是讓她想起了，一直陪伴著她的夥伴，離她而去了。

“昨天晚課，她給我發資訊說她先回去了，你知道嗎，這是她第一次逃課。”

周易有點愣神了，半天支吾不出一句。

強忍著心間顫抖，問道：“她、她第一節下課的時候是不是去了洗手間，就再也沒回去。”

“對啊。”

手機在周易顫抖的手裡滑落，“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她、她當時聽到對話的時候，會有多緊張呢？

會不會怕那句慢慢了解，慢慢走近，只是一句短暫的謊言。

會不會怕自己真離她而去。

所以她開心又有點小心翼翼的情緒，是因為他明確拒絕後的表現。

而在紅館的時候，這個聰慧的女孩，顯然猜到了陌生來電的人是誰。

周易想，他應該明白了，明白了周芯瑤複雜情緒的來源。

“喂，小周，你在嗎......”

“我在。”周易定了定神。

張含清猶豫的說道：

“你要是真心喜歡她，在乎她，那你就別讓她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