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殺安爭!你他媽是不是在想屁吃?”
花裡光腚拉碴的被胡友林踹倒在地,心中生起無限委屈,你的“億萬資產”都給我吃了,封殺一個安爭怎麼就不行了?
胡友林看著眼前的人一副很受傷的樣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名火,忍不住上前又給了他兩腳。他憤怒地說道:“《烽火名伶》即將上映,如果主角在這個關鍵時刻出了任何問題,不用張銀松和捧月娛樂來找,我家老頭子就會活剮了我!”
“可是,胡少,那個安爭實在太不懂事了!”花裡委屈地說道。
胡友林瞪了他一眼,怒不可遏地吼道:“不懂事的是你!安爭進入公司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能打他的主意?我的目標一直很明確,就是雲飛揚、雲飛揚、雲飛揚!”
花裡有些疑惑地問道:“那麼,風輕舞呢?”
胡友林向花裡投去一個看白痴的眼神:“你是豬嗎?風輕舞可是各大娛樂公司爭相搶奪的搖錢樹,對他我們只能用懷柔政策,想辦法將他簽到天籟娛樂再說其他。”
花裡仍然不太理解,繼續問道:“那您之前為什麼還讓那拖鞋哥去……”
“閉嘴!我的決定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質疑了?”胡友林憤怒地打斷了他的話。
一頓豐盛的晚餐撐的小葉子連連打嗝,安爭卻只能淺嘗輒止。看著一大桌子人都在大快朵頤,他也只有羨慕嫉妒的份。
風輕舞夾了一大塊肘子放在安爭的餐盤裡:“想吃就吃,別客氣!”
看著擺在面前紅通通油亮亮的肘子,安爭的唾液不受控制的瘋狂分泌,使勁吞嚥一口,彆扭的把頭轉向一邊道:“小舞,趕快拿走,拿走,減肥的痛苦我可不想再承受第二次。”
風輕舞見他當真是不敢吃,便把那塊肘子夾到自己碗裡,三口兩口就進了肚子。
安爭幽怨的看了看他,疑惑道:“你們難道不擔心吃胖?”
雲飛揚把一大塊鍋包肉夾到丁香碗裡,笑道:“老二,我們都是光吃不長肉的體質,你說咋這麼氣人呢!”
雲媽媽沒好氣的拿筷子敲了雲飛揚一下,“有你這樣做兄弟的嗎?安爭別聽他的,我那煮著消食茶呢?祖傳老手藝,喝下去,保準能刮下你二斤油來。”
小葉子一聽眼睛立刻開始亮晶晶:“是真的嗎雲媽媽?那個您能不能給我安爭哥……”
雲媽媽一臉豪氣道:“一會兒給你裝幾包,喝完再來拿,都是值不了幾個錢的玩意兒。”
“媽!”雲飛揚不得不制止住雲媽媽的炫耀,“祖傳老手藝不假,但那是小舞家的,人家廠子裡現在還在生產呢!只不過生意不好罷了。”
雲媽媽自知失言,訕笑一聲不再言語。風輕舞卻陷入沉思之中,消食茶秘方是原主外家祖傳的,作為嫁妝陪送給了原主小舞的媽媽,如今風嘉逸的廠子依然在生產這種茶飲。只不過沒有什麼市場競爭力。
雲飛揚和丁香兩個吵著要去安爭家玩,風輕舞卻若有所思的回到樓上,連安爭上樓邀請也被他以累了為藉口拒絕了。
對面窗上映著的還是那道靚麗身影,凝望著她,好像已經成了他每晚的習慣,她還在看書,還是那本《兩個我》嗎?
看著白羽的倩影,他又忍不住想起那天早晨的情形,從那天起,她再也沒來過,連訊息也沒有一個,她是不是知道了?她不會以為我是故意佔她便宜吧?想打電話問問,電話卻自己響了。電話是揚揚打來的,他說他和丁香今晚在安爭家不回來了。呵!四海八荒第一美男的魅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大。
結束通話電話,也歇了給白羽打電話的心思,洗漱一番躺到床上。
這一夜沒有隔壁兩口子的徹夜放歌和愛的交響,風輕舞睡的格外香甜。
與張銀松的約見地點依然是格格私家菜館,由於不是飯點,菜館裡倒也難得的清靜。
風輕舞等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身材高大的張銀松紅光滿面的走了進來,他的身旁還跟著一個滿頭銀髮一臉桀驁的老人。
風輕舞對張銀松不甚熟悉,但對他身邊的老人卻不陌生,——張本庫!儘管此時的他不似熒屏上的質樸與謙和。
“抱歉抱歉!小舞,我來晚了!”聲音爽朗,健步如飛,此人正是那位知名大導演張銀松,只見他臉上帶著熱情的笑容,絲毫沒有架子。
風輕舞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對方如此隨和。不管這是真心還是做戲,起碼現在這一刻,他心裡還是感覺挺舒服的。
“沒有沒有,我也是剛到,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