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醉酒的雲飛揚安靜的睡在床上,像個大貓咪一樣。
隔壁的兩口子突逢喜事,又開始沒羞沒臊的慶祝了。風輕舞絕對不相信到現在劉勇宏還不知道這房間的根本就沒有什麼隔音效果。哼!他就是一個道德敗壞的人!
抬頭望向窗外,女孩的倩影還印在對面那扇粉紅的窗簾上,多久了?她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不累嗎?
“叮鈴鈴!”
山寨機突兀的鈴聲響起,連隔壁的“吱嘎”聲都停止了。雲飛揚皺了皺眉頭,翻了個身,順勢把被子蒙到了頭上。
風輕舞趕緊按下接聽鍵,然後快步走出房間。
“喂!安爭!”
“小舞,我想和天籟解約。”電話那頭傳來安爭帶著些許委屈的聲音。
“怎麼了,這麼突然?你主演的那個《烽火名伶》過兩天不就要上映了嗎?”風輕舞皺起眉頭,不解地問道。
“那又怎樣?你知道嗎?今天經紀人給了我一個劇本,我不想演,可他們說不演就雪藏我。”安爭的語氣充滿了無奈和不甘。
“按說之前花瓶角色你也沒少接,是不是演過好的角色就看不上那樣的角色了?”風輕舞不禁有些疑惑,畢竟之前安爭接過不少花瓶類的角色,但從來沒有這樣的反應。
“不,不是,好角色可遇不可求我知道,我也沒到可以隨便挑劇本的咖位,只是,只是這個劇本太一言難盡了。”安爭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憤怒和不滿。
“什麼樣的劇本?算了,你還沒睡吧?我去你家找你。”風輕舞心裡一沉,他意識到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更嚴重,於是決定親自去了解情況。
結束通話電話後,風輕舞小心翼翼地踮著腳尖下了樓,生怕發出一點聲響吵醒家裡人。他輕輕開啟門,正準備躡手躡腳地溜出去時,身後突然傳來雲媽媽慈祥而關切的聲音:“小舞,都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風輕舞被嚇了一跳,轉過身來,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但很快恢復了鎮定。他輕聲回答道:“媽,您還沒睡啊!安爭那邊有點事,我過去看一下,一會兒就回來了。”
雲媽媽看著風輕舞,眼神中透露出擔憂,她皺起眉頭問道:“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不能明天再說嗎?而且你這孩子出門怎麼連件外套都不穿呢?”
風輕舞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笑著說:“不用穿外套,幾步路而已,不冷!您回去睡吧!”說完,他迅速轉身出了家門。
對門的安爭已經開啟門等他了。他穿著一件淡青色的長款絲質睡衣,衣服的質地看起來非常柔軟光滑,彷彿輕輕一觸就能感受到那細膩的觸感。睡衣用一條長長的帶子束在腰間,將他原本就很瘦的腰身勾勒得更加纖細,讓人不禁想起古代文人墨客筆下的“盈盈一握”之美。他的兩縷長髮隨意地披散在胸前,宛如兩道黑色的瀑布,增添了幾分慵懶和隨性。
美!雌雄莫辨的美!
“小舞,你怎能看著二哥流口水呢?”安爭笑著調侃道。
“別胡說,我沒有!”風輕舞急忙否認,手卻不由自主的在嘴巴上擦了擦。當他發現什麼也沒擦到時,才知道被老二給耍了。
“好你個朱老二,竟敢戲耍於我!”風輕舞上前就是一頓武力輸出。
白斬雞一樣的安爭哪裡鬥得過一身腱子肉的風輕舞。單方面被虐,讓他苦不堪言,舉手連連告饒:“小舞,小舞,快住手!二哥錯了!二哥知錯了!”
兩人的打鬧,吵醒了正在熟睡的小葉子,出門看見自家安爭哥衣衫不整,髮絲散亂,嬌喘吁吁,淚光點點!天啊!他不會是被風輕舞給那個了吧!嗚嗚嗚……我的安爭哥不乾淨了。
“嗨!小葉子!還沒睡嗎?”
“哼!”
風輕舞招招手,想跟小葉子打個招呼,但她沒想到迎接她的居然是小葉子的一個白眼。風輕舞不禁疑惑起來,心想自己是不是哪裡得罪這個丫頭了。還沒等她開口詢問,小葉子又瞪了她一眼,然後快步走向安爭,開始幫他整理睡衣。
“安爭哥要不要上一點消炎止痛的藥?”小葉子輕聲問道,臉上滿是關切之色。
安爭一臉茫然地看著小葉子,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問。他摸了摸自己的身體,覺得並沒有受傷。於是,他好奇地問:\"我又沒受傷,上什麼藥?\"
小葉子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她低著頭,手指著安爭的屁股,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那裡......那裡不需要嗎?”
安爭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