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的黑料還在不斷增加,風輕舞和雲飛揚被塑造成到處沾花惹草的流氓、渣仔,打架鬥毆無惡不作最後被學校開除的壞學生。黑子們為黑而黑,簡直是腦洞大開。
《我是大明星》節目組,小助理慌慌張張的跑進排練室,“汪導,不好啦!外面來了好多家媒體記者,還有一群情緒激進的粉絲。”
“還真沒完沒了了,他們到底想幹什麼?想讓《風雲組合》分道揚鑣?想讓《我是大明星》辦不下去?”汪昆越想越氣,風輕舞電話裡對人說的一個小時馬上就要到了,可網上依然沒有什麼新的動靜,看來這次想要反轉,難嘍!
其實他和電視臺的合約馬上就到期了,臺裡到現在也沒找他談續約的事,其實他知道,副臺長早把這個位置留給他的小姨子了。汪坤也沒多想,舉賢不避親嘛,他懂!衝著小助理招招手道:“跟我去會會這群一天只會搬弄是非拉老婆舌頭的小人。”
“汪導,還是我們兄弟倆出去吧。”把行李放回宿舍就和雲飛揚一起來排練廳的風輕舞攔住了汪導。
“不行,你們這個時候出去,被人潑一身大糞怎麼辦?”汪坤強行阻止道。
“沒事,我們很快就回來,汪導,麻煩您先把這曲譜交給樂隊老師。”
說完轉身對雲飛揚說:“我們走,一會兒別衝動。一切有我。”
“等會兒,我叫幾個保安跟著你們。”汪坤一臉關愛的說道。
電視臺外面烏壓壓聚集了一群人,各種譴責謾罵不絕於耳,門衛、安保苦勸無果,一些人就跟暴徒似的拼命往裡闖。場面混亂不堪。
被一群保安環繞著的兄弟倆也不由的眉頭一皺,風輕舞給了雲飛揚一個安撫的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走下臺階行至人前,輕舞飛揚組合笑著和大家打著招呼。
這一群人見到他們二人,就如同狼見了肉一樣往前撲,七嘴八舌的聽不出個一二三來,風輕舞提高聲音道:“大家都靜一靜,你們再這樣吵吵我們兄弟倆可就回去了。”
一句話過後人群果然靜了不少,但是在人群中有一個長的賊眉鼠眼的中年男人,聲音不降反升,指著風輕舞和雲飛揚倆人破口大罵。
雲飛揚真想上去暴揍那傢伙一頓,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麼大的屈辱,但他不能動,他知道這一動就中了惡人的奸計,這輩子都別想在娛樂圈混了。不光忍著不能動,還要像小舞一樣把笑容堆在臉上,媽的,這是要憋吐血的節奏啊!
“這位大嬸。”風輕舞笑著衝那人招了招手道:“這麼賣力的罵,收了人家多少錢啊?”
一聲大嬸讓現場一片鬨笑,也讓那鼠眼男暴跳如雷,“什麼他媽大嬸,老子是男的!”
“哦!潑婦一樣,我還以為你忘了自己是男的了呢?那個潑男……”
人群中笑聲更大了,那鼠眼男氣得小眼珠子愣是強行瞪大了一倍:“你他媽才潑男,我潑婦……”
“哈哈哈哈……”
人群爆發巨大的笑聲,風輕舞也開心的笑了,他忽然發現閒著沒事逗弄一下煞筆也挺好玩的。
等笑夠了,他忽然變得一臉嚴肅起來,“請問這位潑婦,罵人怎麼收費?論天?論小時?還是論分論秒?你帶上我唄!我也可會罵人了。而且都不帶髒字,比如說我去年買了個表,文明吧?你可以回去對著你的僱主說說。”
風輕舞這一大套話出來,硬是把那鼠眼男整不會了,現在的錢都這麼難掙了嗎?我去年買了個表怎麼就是罵人的話呢?一個人在那叨叨咕咕半天,百思不得其解。
一句話不光說的那鼠眼男愣了!現場眾人也都愣了!啥時候買個表也成了罵人話了呢?
一個戴眼鏡的卷花頭女記者率先打破了這詭異的局面:“你好小舞,我是八卦娛報的記者,我想問問你和揚揚真的出櫃了是吧?雙方父母都很支援是吧?”
“八卦娛報是吧姐姐?你擱這自問自答呢是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和揚揚是同性戀的傳言就是你家先發出去的吧?造謠不用負法律責任是嗎?”
卷花頭臉色一紅咄咄逼人道:“百姓有知情權,我們媒體人只用事實說話,作為公眾人物,你們不應該在媒體面前給大家做個交代嗎?”
“交代?請問什麼叫做同性戀?住在一個屋簷下算嗎?拉過手算嗎?睡過同一張床枕過同一個枕頭算嗎?你還想知道什麼?我提供給你這麼多資訊,你又怎麼給百姓一個事實的交代?”
卷花頭一臉得意:“所以,你這是承認了嗎?”
“你聽不懂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