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掌門臉色鐵青,猛地站起身來,指著茅保潔厲聲道:“茅女俠,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他手中赫然出現一隻染血的玉佩,玉佩上雕刻著一隻展翅欲飛的鳳凰,正是古墓派的標誌。
“這玉佩,可是你的?”慕容掌門的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宴會廳中迴盪。
眾人譁然,紛紛將目光投向茅保潔。
這玉佩,的確是古墓派的信物,而且染血的玉佩,怎麼看都透著一股子陰森詭異。
“這……這玉佩……”茅保潔故作慌亂,眼神閃爍,“我的玉佩明明好好地收在身上,怎麼會……”
“哼!還敢狡辯!”公孫堂主跳了出來,指著玉佩上的血跡,義憤填膺地說道,“這玉佩上沾染的,可是我派弟子的鮮血!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抵賴的!”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原本熱鬧的宴會現場瞬間鴉雀無聲。
江湖人士們開始竊竊私語,看向茅保潔的眼神也充滿了懷疑和警惕。
“茅女俠,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虧我還一直敬佩你的俠義之舉,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偽裝!”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質疑聲、指責聲此起彼伏,如同潮水般湧向茅保潔,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蕭逸擔憂地看著茅保潔,想上前說些什麼,卻被她一個眼神制止了。
茅保潔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環顧四周,看著一張張或懷疑、或鄙夷、或憤怒的面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慕容掌門,公孫堂主,你們這雙簧唱得可真是精彩。”茅保潔的聲音清冷而堅定,彷彿沒有受到絲毫影響,“只可惜,你們的演技太拙劣了。”
她頓了頓,目光如炬地盯著兩人,“這玉佩,的確是我的。但上面的血跡,卻未必是我派弟子……”
“你……”慕容掌門氣急敗壞,正要開口反駁,卻被茅保潔打斷。
“慕容掌門,何必如此著急?真相,很快就會大白於天下。”茅保潔的目光落在染血的玉佩上,意味深長地說道,“這玉佩上的血,究竟是誰的,想必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她伸出纖纖玉手,緩緩地指向慕容掌門,“或者說……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茅保潔微微一笑,這笑容在眾人看來卻如同寒冰般冷冽。
她運轉讀心術,慕容掌門慌亂的內心世界瞬間一覽無餘:該死,這女人怎麼如此鎮定?
難道她發現了什麼?
不可能!
這玉佩明明……
呵,果然是做賊心虛。
茅保潔心中冷笑,系統也適時地提示:“檢測到附近有惡意值爆棚的傢伙,宿主可以進行收割啦!” 一股暖流湧入茅保潔體內,她感到自己的力量又增強了一分。
這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她不慌不忙地從袖中掏出一塊絲帕,輕輕擦拭著玉佩上的血跡。
“慕容掌門,您說這血跡是你派弟子的,可我怎麼覺得這血有些古怪呢?” 絲帕上的血跡被擦拭乾淨,露出了玉佩原本溫潤的光澤,但玉佩的背面,卻赫然刻著一個小小的“慕”字!
“這……這怎麼可能!”慕容掌門臉色大變,指著玉佩的手指顫抖不已。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精心設計的圈套,竟然會被茅保潔如此輕易地破解!
茅保潔輕笑一聲,“慕容掌門,這玉佩上的‘慕’字,可是你親手刻上去的?莫非你門下弟子都姓慕?” 她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的耳中,如同一道驚雷,炸響在眾人心頭。
“這……這玉佩是我不小心掉落的,然後被賊人撿去,栽贓陷害!”慕容掌門還在做最後的掙扎,卻顯得蒼白無力。
“哦?那這公孫堂主,又為何一口咬定這玉佩上的血跡是他派弟子的呢?”茅保潔的目光轉向公孫堂主,眼中滿是嘲諷。
公孫堂主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他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真相只有一個!” 茅保潔提高了聲音,“這一切,都是你們二人聯手設下的圈套,想要陷害於我!”
眾人恍然大悟,看向慕容掌門和公孫堂主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鄙夷。
他們沒想到,平日裡道貌岸然的兩位掌門,竟然會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
“你……你血口噴人!”慕容掌門惱羞成怒,卻無力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