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臉色煞白,哆哆嗦嗦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茅保潔眉頭一皺,這大半夜的,玩什麼心跳?
“深呼吸,慢慢說,天塌下來還有我頂著呢。”
弟子這才緩過一口氣,“掌門……有人……有人砸場子!”
“砸場子?”茅保潔和楚公子對視一眼,這古墓派剛消停幾天,怎麼又有人來搞事情?
“什麼人這麼大膽,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是……是馬掌門的人!”弟子戰戰兢兢地回答。
馬掌門?
茅保潔立刻想起之前這個想挖走她潛在弟子的傢伙,看來這是懷恨在心,憋著壞呢!
“走,去看看,什麼阿貓阿狗也敢來撒野!” 茅保潔怒氣衝衝,挽起袖子就往外走,這火爆脾氣一點就著。
古墓派練武場,原本平整的場地此時一片狼藉,木樁斷裂,假山坍塌,一片慘不忍睹。
幾個身著勁裝的男子正耀武揚威地四處破壞,領頭的正是馬掌門的得意弟子,宋長老。
“喲,這不是茅掌門嗎?這麼巧啊!” 宋長老陰陽怪氣地說道,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聽說你要辦武藝展示大會,我們這不是來幫忙佈置場地嘛!”
“幫忙?我看你是來拆家的吧!”茅保潔冷哼一聲,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就這點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楚公子站在茅保潔身旁,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
“馬掌門這是什麼意思?欺我古墓無人嗎?”
宋長老仰天大笑,“哈哈哈,古墓派現在還有什麼人?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 說完,他眼神一凜,揮掌便向楚公子襲來,“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們飛鷹門的厲害!”
茅保潔一把拉住楚公子,閃身躲過攻擊,眼神冰冷,“就憑你?還不夠格!” 她緩緩抽出腰間的長劍,寒光閃爍,殺氣四溢。
“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動我古墓,是什麼下場!”
茅保潔看著滿目瘡痍的練武場,怒火中燒。
這哪裡是砸場子,分明是來拆家的!
周圍傳來竊竊私語,質疑聲像針一樣扎進她的耳朵。
“這古墓派也不過如此嘛……”“就這?還想重振聲譽?”壓力如山般壓得她喘不過氣,所有的努力彷彿都要付諸東流,絕望的陰影籠罩心頭。
楚公子感覺到茅保潔的手在顫抖,他緊緊握住,低聲安慰:“別擔心,有我在。”他堅定的眼神像一顆定心丸,給了茅保潔莫大的力量。
她回握住楚公子溫暖的手掌,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患難見真情,這一刻,她無比慶幸有他在身邊。
“宋長老,你欺人太甚!”楚公子上前一步,怒視著對方。
宋長老不屑地冷笑:“手下敗將,也敢叫囂?今日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實力!”說罷,他再次發動攻擊,招式凌厲,直逼楚公子要害。
茅保潔眼神一冷,飛身而出,手中長劍如靈蛇般舞動,將宋長老的攻擊一一化解。
“就這點本事,也敢來古墓撒野?你是來搞笑的嗎?”她語氣輕蔑,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牙尖嘴利!”宋長老惱羞成怒,使出飛鷹門的絕學“鷹擊長空”,凌厲的掌風夾雜著破空之聲,向茅保潔襲來。
茅保潔不慌不忙,施展古墓派輕功,身形飄忽不定,如同鬼魅般閃躲,讓宋長老的攻擊屢屢落空。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這速度,跟蝸牛爬有什麼區別?”
宋長老氣急敗壞,卻奈何不了茅保潔分毫。
周圍的弟子見狀,紛紛叫好,原本低落計程車氣也重新振作起來。
茅保潔一邊與宋長老周旋,一邊暗中觀察他的招式,尋找破綻。
突然,她眸光一閃,找到了一個機會。
她身形一閃,逼近宋長老,手中長劍如閃電般刺出,正中他的肩膀。
宋長老慘叫一聲,踉蹌後退,捂著受傷的肩膀,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古墓派掌門所傷。
“你……”宋長老指著茅保潔,卻說不出話來。
茅保潔收起長劍,冷笑道:“今日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下次再敢來犯,定不輕饒!”
宋長老灰溜溜地帶著手下離開了古墓派。
茅保潔看著他們的背影,心中並沒有絲毫的得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