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虛構,歷史架空,都是白話文,腦子寄存處)
呂布一臉茫然地站在那裡,眼神空洞無神,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酒精在他體內肆虐,麻痺著他的神經,使得他的思維變得遲緩而混亂。
就在這時,丁原如一陣狂風般衝到了呂布面前。他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口中噴出的氣息帶著灼熱的憤怒。還沒等呂布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丁原已伸出粗壯有力的胳膊,猛地發力,將手中緊握的桌案高高掀起。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沉重的桌案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砸落在地上,瞬間桌案上的所有物品散落滿地,甚至有些都四分五裂。
與此同時,丁原那震耳欲聾的怒吼聲在空氣中迴盪:“說!孽畜!為何要反叛於我?”他的聲音猶如雷霆萬鈞,充滿了威嚴和不可抗拒的力量。
呂布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他瞪大雙眼看著眼前暴怒的丁原,心中滿是疑惑和不解。他實在想不通,為何丁原一見面就會如此質問自己,而且態度如此惡劣。這種莫名其妙的指責讓呂布感到十分委屈,甚至認為丁原完全是在無理取鬧。
然而,丁原此時卻堅信呂布已經背叛了自己。在他看來,呂布明明知道李肅是董卓派來的奸細,但還是與對方有所勾結。沒有人會無緣無故離開自己的營帳,而一旦走出去,便不可能看不到那匹威風凜凜的赤兔馬。更何況,赤兔馬乃是董卓的心愛之物,這一切跡象都表明呂布已然叛變投敵。
其實,如果此刻呂布能夠放下身段,向丁原低頭認錯,並說出一些合理的解釋或者藉口,那麼以丁原的性格,或許只會用鞭子狠狠地抽打他一頓,然後再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姿態,選擇原諒呂布。可惜的是,呂布那迷茫無助的表情徹底激怒了丁原,讓他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無法平息。
也許是那濃烈的酒精漸漸侵蝕了呂布的大腦神經,導致他原本敏捷的思維此刻竟變得遲緩起來。丁原站在那裡,目光緊緊地盯著呂布,焦急地等待著他的回應。然而,呂布張了張嘴,卻又迅速合上,彷彿有千言萬語堵在了喉嚨口,不知該從何說起。
這場景恰似自己的親生父親毫無徵兆地闖進房間,然後不由分說地對自己橫加指責,痛斥自己背叛了他。可是,呂布捫心自問,這些年來自己一直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從未有過半點兒背叛丁原的舉動啊!儘管內心深處偶爾會湧起些許埋怨和恨意,但在表面上,他始終將那份情緒深埋心底,表現得無可挑剔。
畢竟,在這幷州軍中,如果被人抓到把柄,指出他對丁原有二心,那麼他呂布必將再無容身之所。更何況以丁原的性格,一旦發現手下將領不忠,哪怕只是捕風捉影,但只要核實確有此事的話,最輕的處罰恐怕也是留下一具完整的屍體罷了。
對於那些自己無法掌控的猛將,丁原向來秉持著“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的原則,以免放虎歸山,釀成大禍。在這種情況下,所謂的仁義道德不過是鏡花水月,根本無法填飽肚子,更難以保住性命。
每一個擁有淵博學識和深刻見解的人,往往不會輕易地讓別人影響到自己內心的想法和決定。因為他們深知,“人之初,性本惡”這一觀點並非空穴來風。實際上,每個人從本質上來說都是自私自利的,心中都懷揣著屬於自己的那份小九九。如果踐行仁義道德能夠給自己帶來實際利益的話,那麼適當地表現出一些仁義之舉也是未嘗不可的。
就如同劉備那樣,後世的人說他一生都在裝模作樣地展示著所謂的仁德,但背地裡卻不知道隱藏了多少私心雜念。不得不說,能如此偽裝並堅持一輩子,這種人實在是心狠手辣至極!
就在丁原已經等待得有些焦躁不安之時,一直在一旁靜靜佇立的那個身影忽然有所動作。由於呂布對自身強大武力充滿了絕對的自信,再加上這裡可是幷州陣營最為核心的區域,安全係數極高。因此,他並未禁止李肅隨身攜帶兵器進入此地。
畢竟以呂布那舉世無雙、無人可敵的實力而言,又怎會懼怕區區一個李肅呢?況且看李肅那一身文質彬彬的裝扮,其身上所佩戴的寶劍大機率也不過只是用來裝點門面罷了。
然而,就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只見丁原猛地將手臂伸向前方,並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呂布。而就在這一刻,令呂布此生都難以忘懷的驚人場景驟然浮現眼前……
就在那一瞬間,一柄鋒利無比、閃爍著寒光的長劍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現,毫無徵兆地刺穿了丁原厚實的胸膛。那劍刃精準而狠辣,瞬間穿透了肌肉與骨骼,直抵心臟要害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