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朱一說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而已,更何況,不是還有你們嗎?”
說著,朱慈烺面上帶著微笑,看著眼前的朱一說道。
“明白了!殿下!”
朱一點了點頭。
說完,朱一緩緩的消失在了陰影之中。
朱慈烺繼續開始看自己桌子上的這些奏摺,關於北方的一些軍政的事情,還是非常多的。
朱慈烺敢說,自己前世今生都沒有這麼努力過。
沒辦法,現在東宮體系還在建成之中。
自己手底下的人才還是太少了!
想到這兒,朱慈烺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不然的話,他也不至於一個剛剛歸降的闖賊,他居然直接讓他當兗州府知府,要知道,現在整個東宮佔據了山東。
兗州府也算是一個極其重要的地方了,讓一個降將佔據兗州府,怎麼看怎麼感覺有些奇怪。
不過,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
朱慈烺搖了搖頭,繼續開始看向了自己面前的奏章。
而此時,宋獻策有些恍惚的從太子的房間之中走了出來。
他的眼神之中露出一絲感慨之色,不知道怎麼說。
他總感覺,眼前的太子殿下有種完全凌駕於普通人,但是卻又融入於普通人之中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又不知道該怎麼用言語來形容。
應該怎麼說?
超脫?
宋獻策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遲疑之色。
也許,超脫這個詞的形容,並不是那麼的貼切,但是卻彷彿異常的普通。
超脫啊!
宋獻策眼神之中露出一絲感慨之色。
這就是卦象示警嗎?
真的是,此生唯一一次擁有這樣的卦象,宋獻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
帶著微微有些恍惚之色,宋獻策走到了一旁的闖賊使者的招待房間之中。
“軍師,您回來了!”
“軍師!”
周圍的這些闖賊士兵雖然語氣上有些歡迎,但是看向宋獻策的眼神之中卻是有些驚疑不定,誰也不知道宋獻策進入朱慈烺的房間之中,跟那位太子殿下都說了些什麼。
宋獻策也察覺到了周圍這些士兵們的眼神的變化,他的眼神之中帶著淡淡的笑容。